呼呼呼~~~~~
北风呼啸着,从极北刮过来,被地理老师称呼为〔极北寒地季风〕如刀片般的刮着脸颊,脸颊红是红但不疼。顶着寒风,各骑着马匹,三人决定要打猎,但很快的就遇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白皑皑的八方原,天地间一片白色。原野上,雪白无痕的土地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马蹄印记,三匹健壮的马匹在雪原中奔驰着,奔跑了好久好久,才堪堪的停下来。
望着寂静的雪原,章采皎洁的目光中涌现的是一股子气。
“云籍兄长、黄毛兄长,丫丫请问二位兄长这冰天雪地的咱们到哪里去找到猎物,打猎,二位兄长知道吗?”
雪原上,白雪覆盖,把高高的野草都给压弯在,连跟草都看不到,更何况猎物了!而且冬天,冬季,万物冬眠,连蛇都不出窝,打什么猎?
【哎,应该想到的,一高兴全给忘了……真是…………】
章采在心里正悔恨着,林飏和野利萧正在那尴尬着。
【老萧啊,你是河人,你提议打猎的,是不是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物种只冬天出动的?】
林飏看着野利萧,野利萧是好尴尬呀。
“额……这里的雪景挺好看的嘛………”
气氛一度安静起来。
这时章采开口替野利萧缓解尴尬道:“咱们要不回去吧,这实在是不像能打着猎物的地方,回去暖暖身子再说。”
“也好,回去喝喝热汤,去去寒,这天要寒气入体了可不得了。”
林飏说完正要走,被野利萧一把阻止。
“情况不对!”
见野利萧的异常,林飏急忙问道:“怎么了老萧?”
野利萧静静的感受感受,严肃的说道:“有狼!还是群狼!”
“狼?不冬眠吗?”章采傻傻的问道。
章采生活在被开发又远离边境的奉承东路厉州,自然的是没有狼的,所以章采问了这么傻傻的问题,野利萧为其解释道:“丫丫,狼是不冬眠的,越是寒冷,越是冬天,狼群才出动!”
“狼群在何处?”林飏问道。
问着,手已经拔出了随身携带的两把战刀。
野利萧说道:“我能感受到它们窥视的眼神,就是不知道有多少只狼。少了还好,礼物有了;多了就不妙了,超过二十只我们三人就休想跑出去了!”
又说道:“狼群是狡猾的,它会一直追着你,咬着你,直到你精疲力竭才把你吞掉!”
章采凝重的说道:“眼下敌暗我明,敌人的数量我们不知道,不管是贸然撤退还是贸然的进攻,吃败仗的一定是我们!所以要把敌人诱出来,视其情况而定,能战则死战!不能战则速退!”
野利萧闻言,竟还能玩笑的说道:“丫丫,我们只不是遇到狼了,但听你这语气是在统帅十万勇士,灭部侵攻啊!”
【居然还能笑的出来~~~】
章采还没说什么,林飏病又犯了,横刀立马的说道:“怕什么!不就是一群狼吗!慌成这样!管它多少!就是一千万匹狼!看我林云籍把它脑浆子锤出来!”
说完,拉都拉不住的扬起双刀,一夹胯下追风玄色万里龙驹马,沉重的鼻息散发着浓浓的杀气,朝着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云籍!”
“云籍兄长!”
野利萧见罢,急急忙忙的对章采说了声:“不要动,在这里等我回来!千万不要乱跑!”
然后抄起弯弓,一夹黄彪葵葵兽,火速追了上去。
担心的看着野利萧走后没多久,章采就莫名的感到一阵阵的心慌,俄而又感受到了危机感,急忙拿起上了箭的神星矢,蹭的跳下马背翻滚出去。狐狸皮毛掉落在地,缕缕的黑丝秀发顺着寒风的吹舞,飘扬着散发着章采的巾帼气息。
才一跳下马,就听到了一声悲鸣,抬眼望去,七八匹狼已经将章采的白马扑倒,血淋淋的伤口流出的鲜血染红软化了地上的积雪,染成了一摊的红色。
【调虎离山??声东击西??诱敌深入击其后??这帮畜牲的战术倒是够行事的!】
来不及多想,狼群见没有扑死章采,便朝章采咬来;章采先发制人,一扣扳机,一支弩矢射透了一匹狼的头骨,倒下。
然后章采就很奇妙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武器了!
章采的身边,要么都在,要么有林飏跟着,要么有野利萧跟着,认识谭扬三人后就没有怎么单独行动,有他们在护着章采的安全,所以章采的身上除了神星矢外没有武器了,像刀啊剑啊什么的都在家中的武器架上挂着呢。
射杀一匹,还有七匹,章采现在现有的武器就是神星矢,从箭壶里取出箭矢来射击,便施展起灵活的身法,左躲右避,向着马匹尸体处靠近。
“哇啊~~~”
噗!
躲是躲不过去的!一匹狼朝着章采的脸上咬来,章采连忙伸手一挡,咬在了章采的手臂上,一撕一扯一带,一个连贯性的动作,便把章采的衣袖撕扯下,露出冒血的洁白如莲藕般的玉臂;章采一滚两滚三滚,滚了出去,伤口沾染上雪花和黏黏的土壤,更是疼了。
这还不算完,摔倒后要赶紧起身,不管是对狼还是对虎都一样,不赶紧的起来就会被咬死的。
章采想要起来,狼们也是知道的,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一匹狼扑上去咬住章采的一条腿,把章采推走一段距离,蹭的一屁股雪花;章采另一脚踢去,狼跑了,给章采腿上留下一倒血槽。
同样的另一匹狼扑上来咬住章采的另一条腿,又拖了一段距离后,在章采的反击到来之前见好就收,留下了又一个血口子。
有腿了又怎么能会放过手哪?手脚手脚,咬了脚自然也要咬手哪!又有一匹狼行动,咬在章采另一个无伤的胳膊上,一使劲把肉体咬出了两个洞来,疼的章采大叫一声。
两条腿都受了伤,想要站起来愈发的困难了;两个胳膊也是在冒血,一用劲儿就疼痛难忍,滋滋往外冒出的鲜血染红了那件白色的狐狸皮袍,犹如冰天雪地间一朵浴血的梅花,有傲气,也有见犹怜。
这就是狼的战术,不起来,起不来,就等待着被撕咬、咬碎成食物的结局吧!
又来了一匹狼,这匹狼是匹SE狼!为什么这么说哪?之前在章采身边来回的游走徘徊,在同伴接二连三的发起进攻后,它方才发起进攻的獠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