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任务
这是一个结满白霜的早晨,相当潮湿。一早起来我就曾见到在我小窗的外侧布满了一层湿气,师弟你醒了吗?外面听到了师姐的声音,我麻利的把被子叠好,“我醒了师姐,你进来吧”。一推门师姐看着我两眼发呆,一脸通红的转了过去,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这时我也看看了自己,原来自己只穿了条短裤,我到没觉得有什么,以前在家都是这个样子,穿着到膝盖的短裤在屋里面东走西走,突然想到这个年代还不流行我这种服饰,马上找到了张立成给我的裤子穿起来,理直气壮地对师姐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都习惯了。不要脸,我爹叫你过去一趟,然后甩开门就跑了出去,我会心一笑,突然觉得这个时候的女性是真的呆萌可爱。师傅您喊我什么事?
嗯,徒儿,来了。师傅一本正经的跟我肃正端坐,抿了一小口茶,说到,今天叫你来有个任务要交给你,你拜师学艺也有些时日了,这几个月除了和我们卖艺也没去过别的地方,接触过其他事物,这天气转凉,为师的身体也大不如从前,你是时候让你们几个出去历练历练了,我那个儿子脾气火爆,我也不放心把他交给别人,你师姐到时让为师有几分安心,但毕竟是女孩家,更不易抛头露面,为师看你遇事冷静,学东西又快,反应机敏,能够随机应变,所以想让你带着你师哥和师姐出去把这趟活做了。
我一听有活?这是准备让我出新手村了,组队换地图去打怪吗?那你也得给我点装备啊,把儿女全部交给我,对我刚入门才半年的弟子就这么信任,看来师傅的仁义真不是浪得虚名。
我转念一想,我和张立成这几个月相处的倒是融洽,毕竟都是男人,有些话题更容易接受,张雪就有点头发长见识短,而且还总想领导我。看情况这活肯定是要接了。
师傅,徒儿领命,只是......
有什么需要说吧,
徒儿感谢师傅师娘悉心传艺,徒儿时刻不敢怠慢,相信有师傅师娘一半的武艺也可以走南闯北不吃亏,师兄倒是好带领,只是师姐怕是....
哈哈哈......师傅大笑了几声,这个徒儿放心,为师早就跟你师姐说过此事,出门在外,万事都要听从你师弟的意见,莫不要一意孤行,惹了事端,雪儿这孩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这几年跟随为师在外奔波,也吃了不少苦头,我和她娘都感觉有点对不住这孩子,不过雪儿现在懂事不少了,你放心的去做,你能在短短的几个月学习到这么多为师压箱子底的武艺,你师姐可没少出力啊!哎!女大不中留啦!
师傅说完之后,眼睛很耐人寻味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了头又去抿了抿茶碗!
我去,这明显是看上老子了,想让我倒插门啊。你儿子傻了,我可没傻!老子才来这个世界几天啊,还没爽够呢,我在那边受到婚姻的折磨还不够吗?还想让我重蹈覆辙。只是现在不能说什么,毕竟人家也没说要把女儿许配给我,老子现在还可以自由恋爱,甚至不恋爱,不过话说回来,张雪也的确是个美人,放在当代,怎么也比什么网红脸,尖下颏更好看,
我赶紧回答师傅,多谢师傅和师姐的信任,徒儿定不会让您失望。请师傅说一下这趟活详情,徒儿好去准备。
为师刚到上海的时候,此处有个土财主,叫杨守才,开了两个赌坊,这杨守才有哥七个,排行老五,大家都叫他五爷,他看为师身手好,就留为师在他家做了一段时间的护院,对待为师也算是仁义,后来为师听说他是靠贩卖鸦片发的家,跟各地的警察局都有交情,在当地大小帮派也都有几分薄面,一来因为师的身份怕泄露,二来为师也憎恨贩卖鸦片之人,在老家也亲眼见到被鸦片害的家破人亡的事情,同时也怕引火烧身,故辞去护院,杨老爷看我心意已决,也没有强留我,便给了我些钱粮放我离开。俗话说得人恩果千年记,为师总觉得欠他个大人请。这不前两天他的管家找到我,说有一批货物需要帮忙送到阴阳山。
师傅可知是何货物?
管家说是一些粮草,是给阴阳山的帮主仇凌的拜寿礼。
师傅那仇凌你可相识?
为师不曾见过,只是江湖有传言说,此人嫉恶如仇,心狠手辣,但为人非常有江湖道义,从来不与官家来往,手下千人,常年靠水运为生,盘踞阴阳山10年之久,年纪大概40岁左右。
据管家交代说,去年五爷有一批货就是仇凌帮主运回来的,五爷总觉得欠个大人请,所以今年特意运些粮草拜寿,以表谢意。只是五爷的人马都在打理赌坊的生意,没有闲人前往,只好外找人员帮忙,知道师父以前是做镖局的,身手还好,就想请师傅帮忙,哪只师傅因天气入寒,身体一直没好,所以师傅就把这次任务交给了我和师兄师姐。
我靠,这剧情也太老套了吧,我在当代电视剧都看过多少了?那些编剧早都给你编完了,又玩这套。我想都没想直接就对师傅说。
这趟活不能接啊,这货物绝对不寻常。
师傅一看我的眼神,当时就很气愤的对我说。
不要胡乱猜想,送到货物不许逗留,直接返回去五爷那里拿赏钱即可。也算帮为师完成个心愿。五爷的地位在江湖也是响当当的,不会做这些个偷鸡摸狗的勾当,放心去便是。明日就出发。
我心想,你个老顽固,你这是为了自己还人情不顾我们的死活啊,回头转念一想,那时候的人都是重情重义,尤其像我师父这样在江湖里东奔西走的,他们更不会去想那么多其他的事情,只是干好本职工作,其他一律不管。
这次真XX是九死一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