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太极殿,李世民示意太子李承乾和羽籍坐下说话。“承乾,你先说说吧”李世民说道。“是,父亲,吐蕃使臣又来长安了,似乎是为了求亲而的来的”李承乾说道。
“嗯,呵呵,吐蕃人可真是锲而不舍啊,我哪有女儿可以嫁给他们赞普”李世民看了看羽籍笑着说道。“承乾,你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处置”李世民问儿子。“儿臣以为此事应该断然驳回,吐蕃蛮夷小国竟然敢妄图娶我们大唐的公主,真是自不量力”李承乾显然对吐蕃人没啥好感。
“我也不愿意跟吐蕃结亲,他们那边的事情我是知道一些的,我可舍不得女儿在那边受罪”李世民点点头,说道。“你有什么看法”李世民随即又问羽籍。“嗯,啊?我没什么看法”羽籍猛然回神,说道。“哼,这里讨论国家大事,你身为大唐的男爵竟然走神,真是太不像话了”李世民满头黑线的指责道。
“可我并不是朝廷的官员”羽籍反驳道。一旁李承乾听着羽籍的反驳,心里有些着急,这时候你就别节外生枝了。“哼,你是我的女婿,难道就不应该替我分忧吗”李世民反问道。“我,,”羽籍没话说了。“说说吧,你对吐蕃求娶公主这事有什么意见”李世民没好气的问道。“我觉得你还是上朝跟大臣们商量吧,毕竟这只是传出的消息,你并没有接见什么吐蕃使臣,现在我们几个讨论这事有些不合时宜”羽籍说道。
“嗯,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不过我现在就问你有什么看法”李世民继续逼问道。“我不同意,要说结亲的话,为什么不让他们的公主嫁过来,反而让我们嫁公主过去”羽籍直言不讳的说道。“姐夫说的太好了”李世民没说话,倒是李承乾抢先开口。“嗯,不错,你很有见识”李世民点点头。羽籍则不以为然,心说和亲不都是两头的么,互相嫁娶,哪有光嫁不娶的。显然羽籍对于和亲的理解还停留在春秋战国那种诸侯之间互相结亲的层面上。
“承乾,如果我不答应结亲的话吐蕃会有什么反应”李世民问李承乾。对于这个太子,李世民是很满意的,所以很早就让他上朝听政,甚至帮助自己处理一些简单的政务。“儿臣以为,他们似乎并不能拿我们怎么办,再说了这种事情都是你情我愿的,那吐蕃还能逼婚不成吗”李承乾回答道。“呵呵,承乾,你把吐蕃人想的太简单了,他们要是恼羞成怒了攻打大唐怎么办”李世民笑了笑说道。听了父亲的话,李承乾陷入了沉思。
此时羽籍也在沉思当中,他努力回想着曲叶对自己说过的关于吐蕃的事情,曲叶当时说到吐蕃是有能人的,而且吐蕃气候非常恶劣,唐军冒然出击肯定损失很大。“岳父,我有话说”羽籍突然张口说道。“哦?你说说”李世民眼前一亮,说道。“小婿认为应该先稳住他们,最好拖个两三年,目前先要派遣一些将士化装前去吐蕃查探一些当地气候,风土人情什么的”羽籍说道。听了羽籍的话,李世民想了想,说道:“你这是要准备打仗啊”。
“是的,我认为这仗是肯定要打的,早早晚晚的事情,还是先做好准备,省的将来措手不及”羽籍说道。“嗯,你的想法我会斟酌的”李世民点点头。“姐夫真是深谋远虑”李承乾面带敬佩的表情的说道。“你有什么人选可以推荐的么”李世民问道。“这个,这个容我想想,嗯,就是他,我推荐马周,就是原来我手下的主簿”羽籍想起了马周。这马周是羽籍原来的部下和朋友,这两年二人也有一些来往。
“马周?我好像听说过此人,这人挺有才华的”李世民皱了皱眉头,说道。“是啊,我上次跟岳父你说过这人”羽籍说道。大约一年前,羽籍跟李世民推荐过马周,当时李世民还纳闷,心说羽籍这小子也会看人?不过他还是找了房玄龄去考察一下马周,结果其人果然比较有才能,李世民便把他升了官并且调到了鸿胪寺在唐俭手下任职,唐俭对他的能力也是非常赞赏的。所以这次羽籍推荐他带队去查看吐蕃的形势,搜集关于吐蕃的情报以备军用。
后来马周出色的完成了任务,搜集了大量关于吐蕃的情报,为唐军最后彻底消灭吐蕃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也正是因为这次行动,马周不但得到了爵位而且还跻身大唐高级官员的行列,功成名就的他对羽籍这个朋友兼伯乐更加感激。由此马周的命运发生了改变,本来他应该是文官的,不过在羽籍的影响下,他逐渐变成了一个允文允武的多面手。不过此乃后话。
“嗯,回头我会交代此人的”李世民说道。“羽籍,你似乎对吐蕃很厌恶,能说说为什么吗”李世民又问道。“吐蕃人长的丑,还特别臭,实在不堪与之为伍”羽籍想起上次帮李恪报仇的事了。“哈哈哈哈,确实是实话,我也不怎么喜欢吐蕃人,如果这次吐蕃人是来求亲的,我就找个理由拒绝他们,上次行刺皇子的事情还没跟他们算账呢”李世民说道。
“嗯,不能答应他们”李承乾点点头说道。“不错,即使和亲,也应该是把他们的公主嫁到这里来”羽籍又补充了一句。“对了,我还有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说”羽籍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哦?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李世民对羽籍说道。“嗯,我听说你的公主出嫁都是在宫外建造公主府,然后驸马都尉和公主住在公主府里是吗?”羽籍问道。
李世民没有回话,只是点点头。“那就好办了,叫他们的王子过来成亲不就行了么,一起住公主府里,既完成了和亲,也不用公主远走吐蕃”羽籍笑着说道。“哈哈哈哈,贤婿,真有你的,我现在才知道,你也是鬼精鬼精的,好,好,哈哈哈哈”李世民听了羽籍的话,顿时大笑。“姐夫,真有你的”李承乾也笑着说。
“他们既然来求亲,就得入乡随俗,否则就是没诚意,既然没诚意,还跟他们废什么话”羽籍说道。“嗯,你的说辞也不错,我会斟酌,这事等召见了吐蕃使节以后再商议”李世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