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熹十年(公元199年)三月底,项籍处置完了杨彪等一干主谋和从犯以后开始思索如何处置杨晗焉,当初杨晗焉被项籍软禁在她自己的寝宫里不许任何人去探望到现在也过去一个月了。思来想去,项籍决定赐死杨晗焉,把她生的女儿项暄交给蔡乐菱抚养。
四月初,后宫大总管沈莲端着一个盘子来到了杨晗焉的住处。“沈总管是来送我上路的么”杨晗焉面容憔悴,她看着盘子里的酒杯对沈莲说道。“杨美人冰雪聪明,大王念你数年以来侍奉还算勤勤恳恳,因此给您一个体面的死法”沈莲说道。
“呵,妾身谢恩”杨晗焉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没一会她就毒发身亡。“启禀大王,杨美人已然奉命自尽,她的后事如何处置”确定了杨晗焉确实死了,沈莲回去给项籍复命。“厚葬吧”项籍叹了口气说道。最终杨晗焉的遗体被葬在了雒阳城外一处面积很小但是也颇为豪华得坟墓里。
“你最终还是杀了她”王叶得知杨晗焉被赐死后来到德阳殿和项籍说道。“是,我不能留着她了”项籍回答道。“那她的女儿你如何处置”王叶问道。“交给蔡氏抚养,毕竟暄儿也是我的骨肉”项籍说道。“好吧”王叶听了以后点点头。
迎春殿内,蔡乐菱正在逗弄便宜女儿项暄,她接到了后宫大总管沈莲的传令后高兴的表示一定好好抚养项暄将她视如己出。“鹏儿,这是你姐姐”蔡乐菱向自己的儿子项鹏介绍项暄,听了母亲的话项鹏看了看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随后咯咯笑了起来。
“暄儿,他是你弟弟”蔡乐菱随后又笑着给项暄介绍项鹏。“弟弟”项暄口齿不清的说了一句。“好好”看着姐弟俩和睦的场面,蔡乐菱很开心。“夫人,大王驾到”一名宫女跑来禀报。闻言蔡乐菱赶紧收拾收拾就带着俩孩子迎接项籍。
“来,给我看看鹏儿”蔡乐菱见礼后,项籍从她身后的宫女手中接过了儿子。“嗯,不错”看着白白胖胖的项鹏,项籍点点头。“知道寡人为何将暄儿交于你抚养么”落座后,项籍对蔡乐菱说道。“妾身不知”蔡乐菱回答道。“皆因你性子纯良不喜争斗,是故寡人才将暄儿交于你”项籍说道。
“妾身谢大王信任,定然不辱使命”听了项籍的夸奖蔡乐菱赶紧附和道。“好,从今以后你就是暄儿的亲生母亲”项籍说道。“是”蔡乐菱点点头应声道。“嗯,张允倒是个可造之材,王将军稍加点播他便能知其深意,只要他忠于寡人,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项籍又和蔡乐菱说了说张允的事。“妾身代替张允谢大王信任,一定不负大王重托”张允就任水军都督的事蔡乐菱是知道的,所以她替张允表了忠心。随后项籍在这里坐了一会就离开了。
雒阳城外,地下刑讯室内,阳安公主刘华正在这里看着女儿被各种刑具折磨,她的心好像刀绞一般,屡次跪地哭求代替女儿认罪,却每每被女儿厉声喝止。近一个月来伏寿在这里受尽了侮辱和折磨,她却依然紧死活不屈服,而且还大骂项籍和王叶。
“寿儿,你就认罪吧,你如此模样母亲心如刀绞”刘华现在一个伏寿面前哭道。这时候的伏寿被捆在一个类似十字架一样的结构上披散着头发低着头一言不发。“母亲,孩儿乃孝桓皇帝外孙女,怎能向贼人屈服,我就是死也要死的有尊严”伏寿听了母亲的话艰难的抬起头来说道。
“伏寿,将你适才所言再重复一遍”这时候王叶过来了。“呸!女魔头你不得好死!”伏寿啐了王叶一口。“呵呵,好一个小蹄子,一个月的严刑拷打竟然还这么硬,我看你能坚持到几时”王叶擦了擦脸随后又捏着伏寿的下巴说道。
“王将军,寿儿愿意认罪为奴,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她吧,她只有十六岁,如何受的起这样的严刑”刘华赶紧过去求王叶。“母亲!您不要求她!她不过是个一朝得势的贱人罢了,早晚必死无全尸!”伏寿咬牙切齿说道。
“夫人,您听到了吧,您的女儿可是在和我叫板,既然如此我王叶就陪她好生玩一玩”王叶一边搓手一边笑着说道。看到这个动作,刘华差点吓得晕了过去,作为曾经的汉室公主、不其侯夫人的她自然知道王叶这个动作代表什么。
“来人”王叶喊了一嗓子。随后几个年龄约二十五六岁的女子来到王叶跟前听令。“你等几人不是一直想尝尝贵妃的味道么,我现在就把她交给你等”王叶淫笑着说道。“哎呦王将军待我等姐妹真是恩重如山啊”其中一个女人看了看伏寿对王叶说道,那语气真是。。真的是没办法形容。
“你等将伏寿带下去洗干净了再给她上点药,你看看她这一身是血又这么久没洗澡真是臭不可闻”王叶随即又吩咐女兵们去干这件事。“是”随后伏寿就被解下来带去洗澡疗伤了。“送夫人回去,明日再请她来看一出好戏”王叶命令女兵们把刘华送了回去。
“你等几人暂且等待一日,明日我便将这小野马交与你等玩弄,要知道她可是孝桓皇帝的外孙女,还做了当今天子几个月的贵妃,想来定然是美味可口,几位可要细细品尝啊”王叶对那几个女人说道,这个语气和表情真是太什么荡了。听了王叶的话,那几个女人更加的期待了。
第二天,被洗干净又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的伏寿被送到了地下刑讯室的一个房间里,其实作为一座半成品坟墓改建来的地下刑讯室,里边的各种设施还挺齐全的。“贱女!你等要做什么!”房间里,呈大字型被固定在床榻上的伏寿看到几个女人靠近了,于是她骂了一句。
“哎呦,这贵妃性子可不太好啊,果然如同王将军所言是匹小野马”关上门以后,一个女人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随后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气形容伏寿。“呸!贱女不要碰我”看其中这个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伏寿挣扎着骂了一句。
过了一小会,门打开了,伏寿的母亲刘华被送了进来,她将被捆在房间里的一根柱子上目睹自己的女儿被这几个女人折磨。“寿儿”刘华喊了自己的女儿。“母亲”伏寿回应道。“嗯,可惜了打的遍体鳞伤的,唉”一个女人看了看伏寿满是鞭痕的身体,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