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啊!果然是干部,思维就是敏锐。”刘培战赞赏地点点头,接着解释说:“的确如此,吴军的舰炮在 5海里的范围内是无法攻击到炮台的。然而,我们的炮台占据着高位优势,只要将炮口稍稍压低,就能够轻易地轰击到吴军舰艇。”
就在这时,周小飞兴冲冲地跑过来,满脸兴奋地报告道:“刘大哥,最新铸造出来的火炮经过严格测试,连续发射了 100发炮弹,竟然毫无故障!”
“打 200发,让炮手打!顺便就当是做了针对性训练。“刘培战目光专注地盯着手中的地图,头也不抬地说道。他的语气坚定而果断,仿佛对这个决定充满信心。
一旁的付同涛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这些炮弹打出去倒是可以回收利用,但宝贵的炮药一旦消耗掉可就再也没有了啊!这实在是太浪费了!
夜幕降临,刘培战独自一人站在艾山的山顶之上。四周一片漆黑,连月光也无法穿透茂密的树林,照亮山脚之下。然而,凭借着敏锐的听觉,刘培战依然能够察觉到一些细微的声响从下方传来。
“妈的,老子听见了!“他低声咒骂道,一边紧紧地注视着山下的动静。尽管肉眼几乎无法看清任何东西,但他坚信自己的判断没错——那里一定藏着什么人或者动物。
突然间,刘培战犯狠地将手中的火把扔向下方。火把落地之处,瞬间惊起一群惊慌失措的身影,如鸟兽般四散奔逃开来。
“给老子把那些人抓回来!妈的!“刘培战怒声吼道。话音未落,早已待命多时的陆战队成员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身手矫健、动作敏捷,没过多久便将之前那一个小组共计 13人全部擒获归来。
“刚才是谁乱动的?“刘培战眼神犀利地扫视着眼前这群俘虏,厉声质问。然而,面对他的质询,却没有任何人敢答话。沉默笼罩着整个场面,气氛异常紧张。……
“这 13个人,每人打 20军棍吧!”刘培战队的首领付同涛高声喊道。要知道,眼前的这批人曾经可都是他的部下啊!如今却被一个小小的山匪头子刘培战如此使唤,众人心中自然愤愤不平。
其中更有一些刺头儿,心有不甘地想要跟刘培战过上几招。只可惜,他们刚一出手,便被刘培战轻松击败。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这些人也只能忍气吞声。
就这样,连续好几个夜晚,刘培战白天带着人前往琅琊城经商、搜集情报,到了晚上则会来到艾山上监督付同涛所率领的部队训练。由于这支部队日后需要执行潜伏任务,因此像潜伏、攀爬梯子以及炮兵背负着火炮攀爬梯子等项目,都成了他们日常训练的重点。
“预备!”随着刘培战高举手臂发出命令,艾山之下顿时变得漆黑而静谧,鸦雀无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凝固了一般,气氛压抑得让人心惊胆寒。这些齐国人早已被刘培战整治得服服帖帖,此刻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惹恼了这位煞星,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进攻!”突然间,刘培战扯着嗓子大吼一声。刹那间,原本死一般沉寂的局面瞬间被打破,士兵们如离弦之箭般向前冲去……
“杀!“隐藏于树丛之中的齐军如猛虎出笼般冲杀出来,他们身手矫健地搭建起梯子,并迅速攀爬上去。紧接着,炮兵们背负着火炮艰难地向上攀登,而其他炮手则紧紧跟随其后,手持炮药和炮弹随时待命。整个军队动作敏捷、配合默契,预计能在短短 5分钟内全部登上城头……
刘培战精心改进的攻城梯宽敞无比,可以容纳两人并肩爬行,如此设计旨在便捷地运输火炮及炮弹等军需物资。
“付将军,这山匪头子整日与空气对峙演练,咱们的士兵都快被他折磨得发疯了!“牛春龙向付同涛诉苦道。
“是啊,付将军。这些天朝廷不停催促咱们发动攻势,而且我还听到一些小道消息说,其他三个兵团已经开始调遣兵力,企图前来分一杯羹呢!“刘永善附和道。
我心里很明白,父亲同样焦急地催促着我立刻发动攻势。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以我方现有的军力来看,完全没有可能抵御住吴军强大的攻击力。如果一意孤行、贸然出击,恐怕最终只会导致我们遭受巨大的伤亡和损失。更别提眼下还要主动去攻打吴军严密防守的城池,这无异于异想天开、痴人说梦!
付同涛忍不住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充满了无尽的无奈。他深知这场战争的艰难程度,心中满是忧虑。
就在这时,刘永善悄悄靠近过来,压低声音说道:“还有一件事需要向您禀报,昨天君侯那边派人传来口信,让我转达给将军一个重要消息——右相送来急报称,大王已经派遣左相司徒翰前来琅琊城督战,并且会亲自监督将那个爵位授予出去。”说完,刘永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担忧。
确实如此,步加海乃是右相邓文之人,而邓文与琅琊兵团的诸多军官之间存在着错综复杂、纠缠不清的关联。相对而言,邓文更期望让步加海继续担任狼牙侯这一职务。然而,齐王洞悉了他的想法,于是派遣左相司徒翰前往狼牙城监督处理军务事务。
“哦?我们具有相当大的优势呢!如果将军得以世袭君侯的爵位,那将成为步家历史上最为杰出有为的女婿啊!”牛春龙说道。对于付同涛来说,作为步加海的女婿,如果步加海失去了爵位,而他能够重新获得并继承,那么今后他付同涛在步家、付家乃至整个狼牙城都会成为备受瞩目的人物,声名远扬。想到此处,付同涛不禁兴奋不已,因为刘培战正是他最大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