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兵在那个位置布置好!“刘培战压低声音,神情严肃地对罗飞说道。罗飞心领神会地点头回应,表示明白任务。紧接着,他带领着 15名士兵和 5门火炮,悄然无声地猫着腰前往一处河滩边缘。
与此同时,刘培战果断一挥手臂,身后那群训练有素的陆战队员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齐心协力抬起木船,小心翼翼地踩在湿滑的河泥上,缓缓入水。每个人都格外谨慎,时刻留意着手中的火绳,生怕不小心将其浸湿。因为这场战斗至关重要,容不得半点闪失。
艾山此时已陷入经济困境,资金匮乏。因此,今夜必须取得胜利。为此,艾山的各级军官几乎全部出动,周小飞、葛青、罗飞等人皆在列。全军倾巢而出,由葛琪儿负责指挥被服厂后勤部的女工留守艾山,并合理安排站岗放哨事宜。
颇具讽刺意味的是,留守的女工们手持的竟然是最为先进的燧发枪,而外出征战的主力军却只能使用相对落后的火绳枪。这种鲜明对比让人不禁感叹时势弄人。
夜幕如墨般浓稠,仿佛一块巨大的黑色绒布笼罩着大地。今晚的夜空异常幽暗深邃,甚至连一向皎洁的月亮也似乎变得胆怯起来,不时地躲藏在厚厚的云层之后。这样的天象预示着明日可能会有一场倾盆大雨。
江面上,一艘艘小船悄无声息地穿行而过。在这片漆黑的夜色中,船员们小心翼翼地将一切可能反光的物品遮盖得严严实实,以确保不泄露丝毫光亮。船头轻轻划开水面,激起层层涟漪,晶莹的水珠在船舷两侧飞溅而起,伴随着微弱的水声,仿佛在诉说着这场秘密行动的紧张氛围。
划船的人们身着一袭黑色军服,身形矫健、动作娴熟。他们紧握船桨,稳健而有力地与船体的律动相配合,默默推动着小船朝着目标前进。每一个人都保持着高度的警觉,眼神犀利如鹰隼,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刘培战静静地坐在船头,手中紧握着自己的单兵观察定位仪。他熟练地打开了仪器的热成像模式,这个功能虽然极为耗电,但对于这次任务至关重要。然而,不巧的是,罗飞携带的充电板远远无法满足这种军用装备所需的电量供应。每次使用,都意味着电池寿命的缩短,可以说是用一次便少一次。尽管如此,刘培战仍然毫不犹豫地拿出了仪器,仔细观察着前方的情况。
透过热成像屏幕,他可以清晰地看到滩头附近并没有水匪巡逻的迹象。这一发现让他心中稍感宽慰,但同时也不敢掉以轻心。毕竟,敌人可能隐藏在任何角落。
划船者们缄默不语,如同心有灵犀一般,默默地契合着节奏,双手双脚协同一致且充满力量。船身于漆黑一片中持续向前行进,只留下一抹淡淡的波纹,宛如在水面精心勾勒出一幅纷繁复杂的图案。间或,船身与水面激起轻微的涟漪,这点细微变化也未能逃过划船者们机敏的双眼。他们凭借着彼此间无言的默契,适时地调整划桨的节拍,使得船身犹如一只优雅的天鹅,在水面悄然滑过,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罗飞瞄了一眼手表,心中暗自思忖:“刘培战的人马想必已然绕至敌后,眼下正是依计行事、发动牵制性炮击的时候了!”他手臂一举,众炮手便齐刷刷地望向他。此刻,迫击炮均已装填好实心弹,严阵以待。只见罗飞手臂一挥舞,刹那间,所有火炮皆点燃了引信。引信迅速燃烧,引爆了炮筒内的火药,重达 3公斤的铁质炮弹如离弦之箭般被推送而出。
“啪啪啪啪......“接连五道并不算响亮的炮声在林间回荡,震耳欲聋。5枚炽热的金属球体趁着夜色的庇护,化作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狠狠地砸向水匪的营地。
当水匪遭到迫击炮的攻击时,由于都是实心弹,所以伤亡不大,但还是有不少实心弹砸中了土匪的帐篷,木寨,锅碗瓢盆,船等岛上的东西,水匪陷入了短暂的慌乱的状态。
罗飞高声喊道:“全速开炮!”他不再隐蔽,站起身来。炮手们为了更好地看清目标,纷纷取出打火机,点燃火把插在河滩上照明。有了光亮,炮手们操炮速度明显加快,装填速度和发射速度也迅速提升。尽管这样会暴露自己的阵地,但此刻的首要任务是掩护陆战队抢滩登陆。
又是一轮实心弹的猛烈轰击,一个水匪头目正在组织人手,恰好被一发实心弹直接击中脑袋。顿时,一些红白之物如豆腐脑般溅了周围人一脸,这给水匪带来了巨大的震撼和心理压力,甚至引发了不小的恐慌。“不要慌,给老子上,把大炮拉出来,轰击他们!”水匪头目江龙大声喊道,他裤子没系上腰带,光着膀子,一看就知道刚才在做什么。几个水匪头目也自觉地向江龙靠拢。水匪人数众多,而且罗飞使用的是实心弹,虽然吓唬人,但实际上并没有炸死几个土匪。不一会儿,5门炮的实心弹就用完了,而每门 5门迫击炮配有 10发实心弹,一轮集火射击后竟然只打死了 2个水匪。
水匪们纷纷去营寨将大炮推过来,这些都是锻造炮,都是通过数根铁条反复锻打后进行拼接,使其成形制成炮管,这样的锻造方法对于工艺水平和工匠的个人经验要求相当高,如果处理不好的话,轻则侧漏火漏气,严重的话直接炸膛
“快,让兄弟们赶紧去开船去把对岸的那帮放炮的全都弄死,他妈的敢袭击我们东河,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江龙对身边的弟兄们说道
“得令大当家”几个心腹很快就安排人去船上,晚上没风,只能摇橹,水匪们上了船很快就把船开出了码头进行编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