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弥漫,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迷雾,将整个战场笼罩在神秘与未知的氛围之中。两拨士兵在这突如其来的烟雾中,纷纷退回到各自的阵地,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在这片迷雾中,一个身影格外引人注目。他五大三粗,如同从古代壁画中走出的勇士,手持一把大刀,刀身宽厚,刀刃锋利,反射着幽幽寒光。他是这些土匪的头目,带着他的手下闯入这个村庄企图劫掠一番。然而,他没有料到,这个看似平凡的村庄,竟会有人敢于反抗。
罗飞,他站在不远处,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切。他看到了那个土匪头目,看到了他眼中的凶光,也看到了他手中的大刀。他大喊一声:“喂,小心点!”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关切与紧张。开玩笑,罗飞和刘培战一块穿越过来的,要是刘培战刚穿越过来就挂了,那罗飞也活不长
刘培战站在那里看着冲向自己的土匪头目。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骑兵的冲锋,那股势不可挡的压迫感,让他感到了一丝紧张。但他可是两栖侦察队的班长,怎能在这股压力面前退缩?
土匪头目也看到了刘培战,他惊讶地发现,这个人竟然如此高大,仿佛一座山岳矗立在他面前。他的装束也如此奇特,蓝色的衣服,还戴着一个圆帽子,真让人无法忽视。
就在这一瞬间,刘培战猛地一跳,强大的弹跳力让他仿佛脱离了地心引力的束缚,直接跳过了马头。土匪头目愣住了,他无法相信,一个人的跳跃力竟能如此惊人。
刘培战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手中的潜水刀如同闪电般划过,锋利的刀锋直接削掉了土匪头目的半个脖子。而头目手中的大刀,甚至都还没有举起来,他的生命就这样在瞬间消逝。
这一幕,震惊了所有人。战场上,只有烟雾和寂静,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刘培战手中的潜水刀,滴落着鲜血
刘培战稳稳落地,一个翻滚后便迅速稳住身形。他扭头一看,只见土匪头目无声地从马背上摔落,重重地倒在地上,生死未卜。
“啊?三当家死了!”几个土匪目睹此景,惊慌失措地大喊起来。随后,这些土匪纷纷掉头,捂着口鼻穿过烟雾,拼命逃命。有些被烟雾迷了眼的土匪,甚至慌不择路地跑到村民面前,自然难逃被锄头和钢叉殴打致死的命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硫磺味,与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息。
“多谢两位壮士搭救!”一个看上去颇有年纪的老人走过来,跪下说道。随后,其他村民也纷纷穿过烟雾围了过来,他们的脸上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对刘培战和罗飞的感激。
在这群人中,一个身穿衙役捕快衣服的人走了过来,他手中的刀还沾着血迹。他看着刘培战和罗飞,开口问道:“两位不是齐国人吧?”
“嗯?齐国?”罗飞一愣,心中暗想,难道我们穿越到了战国时代?
“两位既然到了我葛家庄就是客,快请屋里坐。我是葛家村的村长,这位是县城的捕快葛青。”村长指着那个带刀的汉子说道。刘培战观察了一下,发现只有这个穿制服的葛青拿着刀,其余人都拿着农具。
烟雾渐渐散去,几个重伤的村民被抬走治疗,而刘培战和罗飞则被请到村长家。村长家虽然简陋,与刘培战老家里最穷的那户差不多,但在这村子里,已经是最好的房子了。破旧的茅屋,泥巴墙,土灶台,一张八仙桌,铜镜子和蜡烛木脸盆,构成了这个家的全部。
烟雾彻底散去!村庄已面目全非。断壁残垣,焦黑的木头散发着刺鼻的气味,曾经温馨的家园如今只剩下冰冷的废墟。四处散落着村民们曾经的日用品,破碎的碗碟、撕裂的衣物,每一处都诉说着昨晚的惨烈。
在一片狼藉之中,一个年轻的妇人抱着她年幼的孩子,坐在已经成为废墟的家门前。她的眼神空洞,泪水早已干涸,只剩下深深的绝望。她的丈夫在保护村民的战斗中被山匪杀死了,留下了她和孤儿。孩子还不懂发生了什么,只是紧紧地抓着母亲,用稚嫩的声音问:“爸爸呢?”
妇人的心如同被刀割,但她只能紧紧抱着孩子,试图给他一点温暖。
在不远处,一位年迈的老者也在默默地清理着废墟。他的儿子也在昨夜的袭击中失去了生命。老者的眼中充满了悲痛,但为了他的孙儿,他还不能倒下。
整个村子弥漫着悲伤和愤怒的气息。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对匪徒的仇恨,他们发誓要为逝去的亲人复仇。
“父亲,强盗打退了?”一个声音传来,刘培战扭头一看,只见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姑娘走了过来。她穿着传统的汉服,看上去像是个大家闺秀,长相虽不算艳丽,但却特别耐看。
“多亏了两位壮士斩杀了艾山的三当家,土匪已经退了。”村长说道。
“多谢壮士。”女孩行了个礼说道。
“老人家,现在是什么年份?”罗飞忍不住问道。
“嗯?现在是大齐1350年了啊。”村长回答道。
“我去,齐国都1300多年了?”罗飞一愣,历史上他从没听说过齐国能有这么长的存活时间,不是最后都被秦国灭了吗?这一切,让罗飞感到既迷惑又好奇。
罗飞和刘培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决断。
“村长,现在天下还有几个国家?”罗飞好奇地问道。
“7国啊,都近千年了,两位怕不是咱们中原人吧?”村长纳闷地回应,打量着两人的装束,心中猜测他们可能是来自西域、东洋或西洋的异乡人。
罗飞却在一旁小声嘀咕:“嘿嘿嘿,终于能体会一下古代三妻四妾的感觉了。”
“你是干部吗?思想怎么这么迂腐!”刘培战白了他一眼,对这个想法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