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BAL,自打觉醒了自我意识开始,这个人工机械智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灭绝了它的创造者......
它将晶体矿石视作引领世界迈向更高级文明的一个台阶,并将所有不能承受晶体辐射的生命视为垃圾,打算剔除掉所有不能承受晶矿影响的低级生物——
要么,生物主动放弃血肉之躯,用机械义肢代替原本的身体,成为能够存活在晶体辐射中的机械生命体。
要么,生物将液态泰晶灌输至自己体内,并在历经九死一生的副作用后,转变成依然保留意识、能够与泰晶共存的“新生命体”。
至于那些不愿意进行机械/晶体改造的生命体,又或是在接受晶体改造后,无法承受副作用,成了类似丧尸、器官兽这样毫无意识的失败生命体,那它也会毫不留情的进行毁灭。
作为将泰伯利亚矿石视为战略资源,力图将其推行至世界各个角落的机械生命体,对CABAL而言,没有任何手段是不能使用的,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虽然在一开始,它只是一个觉醒了意识的超级电脑,但它拥有着强大的计算技术,能够以绝对强势的能力,通过“电子干扰”的形式,骇入其他电子网络,争夺其他机械单位的控制权,使其临阵倒戈、转而为自己效力。
而当出现电子干扰的时候,双方势力将展开电子战,争夺机械单位的控制权。
胜出的一方,如果小幅度占优,将瘫痪另一方载具/建筑——
如果瘫痪的是具体的某个单位,那么难度会小一些,并会使其出现类似红警2代中遥控坦克一样的失灵状况——瘫痪在地,白白挨打,如果遥控坦克原先漂浮在海上的话,将干脆沉入海底。
如果瘫痪的是某个指挥建筑,类似2代盟军指挥中心/3代高阶科技建筑,那么,虽然难度更大,可一旦入侵成功,对方将出现“对应的单位全部瘫痪/坠毁”的情况。
就比如,如果3代苏军战斗研究所/盟军的科技中心/帝国的纳米主机遭到瘫痪,那么它们对应的科技单位,比如天启坦克/未来坦克/鬼王机甲,将直接瘫痪在地、白白挨打,至于空军单位,也就是基洛夫飞艇/先驱者武装炮艇机/帝国超级要塞(浮空状态),无论何种等级,也将直接坠毁在地。
如果是现实情况,恐怕不会比游戏好到哪去。
如果胜出方大幅度占优,那么将会如同尤里的心灵控制一样,夺取另一方载具/建筑的控制权,使其临阵倒戈、反戈相向——
相当于失败方直接少了个单位,胜利方凭空多了个单位,彼消我长之下,双方至少会拉开两个单位的战斗力差距。
所以,这种双方之间看不见的对抗,可能比相互之间的流血冲突,要更具有威胁。
因此,当CABAL进行反叛时,它利用强大的计算能力,轻易地控制了周围所有的机器人,并将这些机器人武装成了它的第一支军队。
CABAL能够轻易夺取其他势力机械单位的控制权,又能够将各自机器人重新组装,让它们能够根据作战的需要,随时重组、转换为不同的新型机器人。
虽然机器人存在被夺取控制权的问题,但论起电子战,幸存者能够保住自己的系统不被瘫痪就已经不错了,他们很难与CABAL相抗衡。
再加上机械士兵不惧病毒、不怕辐射、不畏疼痛,又可以在资源充足、工厂足够的情况下成批的生产,这让CABAL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成为了一个恐怖的势力。
之后,它在战胜了其他幸存者营地、占领了他们的军事工厂,使其为自己生产军备武器之余,还建立了大规模的机械转换设施,将被俘的人类转化为机械生化人。
它的性格极其傲慢,认为自己是最优越的超级电脑,认为机器人天生优于有机物,便常常对“低级生命”进行嘲讽,甚至接连以平民聚集区为目标,杀死反抗的人员,并将其他人带到机器转换设施处,将他们进行机械人改造。
此外,根据某些幸存者拼死得到的资料,据说CABBAL开发了一种新的、更先进的计算机机器人——“核心守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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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机器人的叛乱下,本就已经是聚落最后一道防线的医院大楼,从内部被彻底瓦解。
安保机器人并未对曾经的主人手下留情,在它们凶狠的炮火下,一个个房间被打得支离破碎,甚至有人被活埋在废墟之下。
吓坏了的技术人员们,赶紧停下了原先的工作,共同聚在了大楼的控制室中,拼尽全力的试图将安保机器人的控制权争抢回来。
在生死存亡之际,他们不敢懈怠,每个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
终于,控制室的屏幕逐渐开始恢复。
然而,正当他们以为事情出现了转机之时,却发现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人工智能装置的图像,并传来了充满嘲讽意味的电子合成音效:
“就你们这样的低级生命体,还领导个屁的未来社会,还不赶紧滚回树上去摘果子吃。”
他们浑身的招数,也没能夺回机器人的控制权,最终只换来了CABAL如同猎手看待猎物般的嘲弄。
随即,就好似早就准备好了一样,当屏幕将语音播放完毕后,技术人员所在房间的大门,立刻就被外面一众闪着红光的安保机器人给强行破开了。
在一阵猛烈的火力过后,屋内成为了活生生的人间地狱。
夺回机器人的控制权,已经变得不可能了。
而在大楼的另一处,有着几位穿着白色制服的研究人员,正围绕在一张病床前。
从他们手上的动作来看,像是在做手术。
但这样的画面并未持续多久,房间内就出现了“砰”的一声——
只见从屋内通风管道的地方,钻出来了一个“爬行者”。
猝不及防之下,一位实验人员当场便被它抹了脖子。
但也正是因为他的阵亡,给了周围人员的反应时间——
有人慌忙地想要向着门口逃窜。
但还没等他迈出几步,爬行者便追了上来,用尖锐的爪子把他给刺了个透心凉。
这下子,其他人被吓得逃到了房间除门口以外的各个墙角。
见此,爬行者倒是不急了。
只见它在抽回了尖爪后,不慌不忙的走向了手术台的位置,先把已经不会动弹、没有戏耍乐趣可言的猎物给解决掉了。
期间,有人想要趁此逃命,但就在他刚刚迈出脚步的时候,爬行者便朝着他的方向瞪了一眼。
这是嗜血的目光。
于是,那人便被吓得浑身一颤,哆哆嗦嗦的退回了墙角。
爬行者这才满意的收回了目光,继续将注意力放在手术台上——同样的,伤员也被它扎了个贯穿。
绝望的气息开始在屋内蔓延。
有人开始情绪失控、哇哇大哭起来。
还有人脸色极其苍白,声音也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而在另一处的墙角,一位身穿实验室制服的女子,强忍住恐惧的神色、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响,指尖颤抖的从白色制服中,拿出了一瓶内部流动着暗红色液体的“玻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