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屠幼奇遇
刘辉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过着和其他同龄人一样的生活,有课听课,没课玩游戏。如果硬要说他有什么不同,也就是玩的游戏都比较冷门。
其中玩的最多的游戏名为《坦克世界》,从初中一直玩到大学。这款游戏在当年或许火过,但却没有出现在大众视野里。不仅如此,现在国服已然一年没有更新了,只剩下一群有信仰的老玩家还在为它坚守。
刘辉在《坦克世界》里花费了六年多的时间,是个技术过硬的老玩家,“倚老卖老”去屠幼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
尽管现在已经基本上见不到新手了,但低级房的菜鸟玩家依然存在。
今天在高级房5连败后,刘辉带着满腔怒火回到车库中开上了“臭名昭著”的B2 740(f)。
B2 740(f)在现实中是二战中德国迅速击溃法国后,对缴获的夏尔B1重型坦克的重新命名,取消了车体前部“肚子上”的那门短75mm炮,加装了德国无线电并强化车长塔防护。
在游戏中,这辆坦克几乎是最著名的屠幼车了,自身性能并不出彩,但只进入同级别的4级房就是它最大的优势。这款游戏中,多数的的4级和5级坦克之间有着过大的差距,很容易遭到5级坦克的屠杀.
而B2则完美地回避了这一点,可以在同级房大开杀戒,血虐低级坦克。
刘辉作为老玩家,对于坦克属性了如指掌,痛打技术蹩脚的菜鸟自然是不在话下。
B2重型坦克开进城市,一路平推,击毁一辆又一辆敌方坦克。
“不错不错,轻松8杀。”刘辉一扫之前5连败的不悦,满脸笑容。
“慢着,对面这家伙很厉害啊。”刘辉将脸凑近到屏幕前,此时双方战绩已是14:13了,对面最后剩下的一个人也拿下了7杀。
“让我看看这货开的是什么车...嗯,DW2?!”刘辉十分惊讶,因为老玩家都知道同为4级重型坦克的DW2性能低劣,偏偏血量又多,被称为是移动“提款机“,对手能用这样的坦克打出7杀,实力自然不能小觑。
“DW2用50mm炮要是全程金币弹我还真的打不过。”刘辉不禁心虚起来,因为DW2的50mmL60主炮比自己的47mm炮强得多。
“这边还剩个队友,诶,是鸭子!这局有救了!”正当刘辉有些心灰意冷时,队友坦克的型号不免让他大为惊喜。
AMX 40,并非现代MBT,而是二战前的试验型坦克。它造型诡异,装甲坚固,速度很慢,因为安装白板炮塔时外形酷似鸭子,所以得到了这么一个外号。
刘辉前倾身子,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游戏里,周围不知不觉地暗了下来。
“对付这家伙不能抠门,必须上金币弹。”刘辉迅速地双击“2”键,切换到APCR炮弹,“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大王2这种垃圾车就必须死!”
刘辉计划通过卖队友,为自己争取输出的机会,最终击毁对方,实现胜利。
“今天天黑的有点早啊,几点了?”刘辉的眼睛仍然紧紧盯着屏幕,一只手继续按键盘来保持移动,另一只手摸索着寻找手机。
“啥玩意?手机哪去了?”刘辉的手摸到了一些像是旋钮一样的东西,“管他几点呢,先打完这局游戏再说。”
队友应该是个不怎么会玩的玩家,直挺挺地往城市外行驶。刘辉借机躲在城市的掩体后,等待最后的敌人出现。
-70,-74...很快队友头上的血条开始减少,对手躲藏在草丛里黑枪,迟迟没有被点亮。
“靠!这样可不行啊!”刘辉保持着瞄准镜视角,舔了一口发干的嘴唇,安静地等待机会。
“滴!”随着队友继续不要命地前进,传来了一声提示,敌人被点亮了。
“好家伙,果然躲在草里,血量还有300多,不能放水啊!”刘辉相当兴奋,立刻着手瞄准目标开火。
“跳弹!”
“我们未能穿透他们的装甲!”
“砰!~~~~嘶~~~~(无线电杂音)”
刘辉竟然连续两发失误,本瞄准在DW2正面垂直区域的炮弹,一发打在了履带上,另一发击中炮盾没有穿透,最后一名队友也被敌人毫不留情地摧毁了。
“NMD,WSM!”刘辉破口大骂,随手打出愤怒的一拳,结果砸在钢板一样的东西上,疼的他直吸凉气。
“这...我怎么进到坦克里去了?!!!”直到这时刘辉才发现,自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B2坦克的炮塔里了。
刘辉的右手边是一座电台,他刚刚摸到的旋钮便是这台机器上的,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队友了,电台和废铁无异。他砸到的钢板则是炮塔装甲。
不过,最诡异的还是刘辉在不知不觉地穿越过程中竟然掌握了如何指挥和操作坦克。
“驾驶员!后退!躲到掩体后面!”刘辉低下身子,对车体前部的驾驶员喊去,他已经看见DW2转动炮塔向自己瞄准了。
车体后部的两根排气管喷出浓厚的黑烟,发动机发出怒吼,履带转动起来带动全车向后退去。可这还是迟了一步,刘辉眼睁睁地看着DW2的炮管喷出火焰,一发纺锤形的APCR炮弹向自己所在的炮塔位置袭来。
“我TM不想死啊!”刘辉惊慌失措,闭上眼睛,把胳膊挡在自己眼前。
“铛~~”清脆的跳弹声透过装甲钢传进坦克里,这发炮弹打到了炮塔正面的大倾角弧面上,弹飞了出去,撞在附近的城市废墟上。尽管如此,炮塔还是受到了一定冲击,把刘辉震的头皮发麻。
“啊!我没死!”刘辉发现自己没事,抱着头大喊大叫。
“额,淡定。要冷静,这家伙不好对付,要智取不能蛮干。”刘辉的心理素质还是不错的,几次深呼吸后,他渐渐平静下来,重新制订起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