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烁听完后点了点头说到:“那你问吧,没有思考的时间限制吧。”
弥诺陶洛斯摇了摇头说到:“没有时间限制,听好了,你猜猜这是什么?可以闻,可以尝,但你只有一次的机会,猜错了只能被传送走,再找到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答案,但会出一道新的题目。”说着把一杯看上去像清水的东西递给了阳烁。
阳烁看了半天觉得这就是一杯清水,闻了闻也没什么味道,犹豫了一下后,喝了一小口,什么味道都没有,不过这道题怎么会这么简单呢.
但又一想,或许它是想让人们把问题想的复杂些,其实这个题目应该是非常简单,就是普通的清水,没有什么特别的。
阳烁想了会儿说:“我大概知道这是什么了。”弥诺陶洛斯点点头说到:“说说看,记住,你只有一次的机会。”
阳烁把心一横说到:“这就是杯清水。”弥诺陶洛斯听完后笑了,说到:“嗯,答对了一半,所以很抱歉,我还得把你传送到迷宫里。”
弥诺陶洛斯说完后,阳烁身上便泛起了白光,一晃神,阳烁发现已经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阳烁坐在床边想了半天,也没明白弥诺陶洛斯说的,对一半是个什么鬼,错就错,对就对,还对一半,难道这清水里面掺着别的了?也是无色无味的?
这玩意鬼能猜出来啊,阳烁想不明白以后就不想了,一会儿再找到他了就知道答案了,希望下一个题没有这么变态。
阳烁走到通道里试了试果然打不破墙壁了,一拳下去震的阳烁拳头生疼生疼的,没办法只能规规矩矩的慢慢找了,可惜怎么也走不出。
一整天下来阳烁都没走出这个迷宫,若不是他现在体力过人,又不怎么用吃东西,普通人走几天出不去的话,估计该饿死在这里面了。
阳烁坐在墙角休息的时候,忽然又看到那只火云兽,立马翻身追了过去,这次火云兽跑的不太快,阳烁很轻松的跟上去了,果然跟着它没多一会儿便走了出来。
再次站在了弥诺陶洛斯的面前,弥诺陶洛斯笑盈盈的看着阳烁,阳烁无奈的说到:“告诉我答案吧,我怎么知道那破玩意里面到底掺着什么东西呢。”
弥诺陶洛斯摇了摇头说到:“这就是普通的清水。”阳烁瞪大眼睛说到:“啥!?你玩我?是清水你为啥不让我过去。”
弥诺陶洛斯接着说到:“水是清水,可你要听清楚我刚刚问的,我问的这是什么,这是清水和水杯,所以你只对了一半。”
“你这个混蛋!你套路我,水杯怎么闻怎么尝?”阳烁愤怒的冲弥诺陶洛斯嚷嚷了起来,弥诺陶洛斯并不太在意,说到:“当然可以闻,也可以尝,你可以舔它的不是吗?”
“你自己舔去吧!!!”阳烁吐槽完以后又说到:“再出题吧,这次我一定不会让你得逞的。”
弥诺陶洛斯撇了撇嘴说到:“那这次给你出个简单点的,一个小偷被警察发现,警察追小偷,小偷就跑,跑着跑着,前面出现条河,这河宽12米,河在小偷和警察这面有颗树,树高12米,树上叶子都掉光了,小偷围着个围脖长六米,问小偷如何过河跑?”
“六米的围脖,那是人带的吗!?”阳烁无奈的吐槽到,弥诺陶洛斯并不接话,就这么等着阳烁的答案。
阳烁在心里想出了很多方案,但却一直没敢说,有鉴于之前那道坑爹的题,这题肯定不是荡过去那么简单的题,那小偷该怎么过去呢。
阳烁一点点的把这段话剥离开,一句一句的去咀嚼,警察,追小偷,河宽12米,树高12米,叶子掉光了,小偷围着个围脖长六米……
每次琢磨到这,就觉得这句话简直是坑爹啊,六米的围脖够把他缠成木乃伊了吧,想到这阳烁忽然抓住了什么关键词,不是六米,而是围脖。
戴围脖的话一定是冬天,如果按着逻辑来算的话那河面上应该是结冰了,虽然这个问题已经很没有逻辑性了,但如果结冰了小偷直接跑过去就可以了,啥都不用计算了。
阳烁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决定就是这个答案了,大不了再跑一回,虽然转迷宫转的他有点郁闷,但也实在想不起来有什么别的好答案了。
阳烁不再沉思,抬头对弥诺陶洛斯说到:“小偷戴着围脖说明是冬天,所以河面上应该是会结冰的,他什么都不用做,直接跑过去就好了。”
弥诺陶洛斯点了点头说到:“嗯,你说的很对,仔细去聆听别人说的话,你才能接收到更多更准确的信息,否则只会事倍功半。那么接下来该你问我了,想好了再问,我无所不知。”
“你怎么不说你是上帝呢。”当然这话阳烁只是在心里骂了几句,没有说出来,阳烁也不知道这货的底线,万一真翻脸了可就不好了,还是赶紧想问题比较重要,虽然这货不一定无所不知,但一般问题肯定难不倒他。
阳烁想了半天,终于想出来一个以前看过特别难的,若不是后来看了答案,恐怕怎么也想不出来,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就笑出了声。
弥诺陶洛斯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阳烁,阳烁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说到:“我想到了,听着,有一个人在沙漠中,头朝下死了,身边散落着几个行李箱子,而这个人手里紧紧地抓着半根火柴,推理这个人是怎么死的?”
“几个人乘热气球旅行,路过沙漠,气球漏气,很危险。大家把行李全都扔下去了,还不行。只好扔下去一个人,大家决定拿几根火柴决定。谁抽到半根的把谁丢下去。事情就这样。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乘热气球的时候,应该在口袋里准备一根长的火柴,以备不测。”
弥诺陶洛斯说完后,阳烁目瞪口呆,这货居然连想都没有想就说出来了真正的答案。
阳烁有点不甘心,但是又没办法,只能把眼睛一闭说到:“来吧!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弥诺陶洛斯瓮声瓮气的说到:“干啥,跟个要被欺负了的娘们似的,我又没说你说的问题,我回答对了也送你走。”
阳烁一想也是,弥诺陶洛斯之前只是说的它的问题回答错了要被送走,没说自己问的问题被回到上来了也要送走。
弥诺陶洛斯接着说到:“继续问吧,我说过我无所不知。”
阳烁虽然没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但还是想再试试看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什么都能回答上来。
阳烁想了一会儿又想出来几个问题,可弥诺陶洛斯连想都不用想的便回答了上来,这让阳烁不禁开始怀疑,难道他真的无所不知吗?
究竟什么样的问题才能难倒它呢,阳烁尝试几次后便不再尝试了,因为如果没想明白他为什么啥都知道,还继续问也没什么用,这几个问题若自己不知道看答案,恐怕根本回答不上来,自己知道他都知道,自己不知道的……
想到这忽然阳烁问到:“有一个人,他有一种奇怪的色盲症,他看蓝天是绿色的,看绿色草地是蓝色的。但他自己却一直认为眼睛看到的‘蓝色’名字叫做‘绿色’,‘绿色’名字叫做“蓝色”,所以一直没有人发现他有病。请问如何才能让他知道自己有病?”
弥诺陶洛斯听完就傻眼了,摇晃着大脑袋说到:“我不知道,你告诉我答案吧。”
阳烁笑了笑说到:“我也不知道,所以看看你能不能解决这个难题。”
弥诺陶洛斯听完就怒了,吼到:“你在耍我吗!?信不信老子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