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烂的点点金光嵌缀在圣洁的丝薄云纱间,蔚蓝色的穹顶在好似娇羞的少女,轻纱掩面,倾城之色不时隐现,不能得见全部真容但些许流露的芳华足以镇静世俗。穹顶下,圣洁的高塔耸立在无数的高楼教堂间,浓郁的圣光如当空昊日,将本就鹤立鸡群高塔衬托的更加超凡脱俗,神灵源于信仰,神国基于信仰。
罗菲巧笑嫣然的审视着自己的国度,念头起落,过去的岁月宛如远远海岸上汹涌的潮水,不断冲击着罗菲宁静的心湖,俏脸微红,娇羞的容颜恍若一朵含苞待放的春花,万种风情,娇艳含羞最是动人。
主宰无声息的遁出虚空涟漪,眯着猩红的大眼睛,笑呵呵的观望着罗菲的举动,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所谓“情根深种,风月是你,云空是你,目之所及皆是你”大抵就是如此吧。楚辞或许对罗菲没有太多的想法但误打误撞间却霸道的侵占了罗菲的整个心灵。经过一段时间的沉甸进步,罗菲已经能算得上一个合格的君主,虽然不说,但主宰清楚,在罗菲心中一直都放不下楚辞……
“回来了,顺利吗?”罗菲轻出一口气,从汹涌的回忆中回神,笑呵呵的询问道,人和人不一样,在外界看来天堂一样的神国也有着三六九等的明显阶级,星灵同星灵间恐怕也存在着等阶差距,而毁灭、创造、主宰都是高等级星灵,阶级平等的情况下去解决另外两个星灵的争端有多难?
楚辞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这些,因为他的力量足以碾压两者,而主宰相必楚辞差得远,现在面对卡莱娜和莫洛斯那个疯子恐怕会很棘手吧,说不得就是一场三方大战。主宰从幽暗空间中延伸出一条锁链,微微挠了挠肥大的脑壳,想了决定还是不要将轮回的消息告诉罗菲,毕竟对手太强大了,一个是还未觉醒的硅基生命女皇,一个是已经觉醒了的能量生命主宰,罗菲想要和他们竞争,即使事神国之主,即使是完全形态的主宰都是不够的。
“还好吧,有些困难但终究还是解决了,又能告一段了,平和的日子总是得来不易,破坏起来倒是容易。”主宰的语气有些唏嘘,想要将罗菲的注意从这件事上挪移开。背对着主宰的罗菲缓缓转身,凝视着主宰的眼眸,巧笑嫣然着,坚定的问道:“用最适合的引子挪移注意力,借此变换话题是最好最简单的掩饰事实方式,这是你教我的,还记得吗?”
主宰挠了挠后脑勺,撇了撇嘴,道:“但是我还教过你,凡是要掩饰的实在事实要么是对你有害,要么是要害你,无论那种,光明正大的打破砂锅问到底都是不是最好的处理应对手段吧。”罗菲点点头,走近主宰,探手拍拍主宰的大脑壳,笑呵呵道:“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知道答案。”
主宰沉吟良久,最终无奈的一笑,打算实话实说,罗菲是个坚强的女孩,比起一直被蒙蔽可望不可及着或许当断则断、急流勇退未尝不是一种更好的选择,楚辞的确很好,但不是什么生灵都能够拥有,毕竟他不仅是超脱,他的基因,他的身躯,他的生命是古人类的星灵造物和古虚空的终结造物完美产物,他的未来可不仅是超脱星灵!
“你知道的,楚辞身边有两个女孩子,她们很优秀!”主宰说话同时打量着罗菲的神情,试探着罗菲的心思。罗菲点点头,眼观鼻,鼻观心,一副超然模样,仿佛事不关己。主宰轻笑着,继续道:“这两个女孩很不平凡,你知道的,洛沐婉那孩子掌握着那件神兵,几乎相当于得到了女皇的权柄,如果未来被硅基生命寻到,登基封皇板上钉钉;至于艾菲尔,哎,她是轮回,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柄,以某种角度看是整个能量生命的皇也不为过,毕竟她拥有着重启整个多元星宇的能力……”
“所以,我的狗头军师是打算劝我只能而退吗?”罗菲轻笑着问道,神情放松,根本没有主宰想象中的歇斯底里。
“对,这是最好的选择。”虽然情况有些出人意料,但该说的主宰还是要说,现在是个机会,长痛不如短痛!
罗菲轻笑着拍了拍主宰的头,笑呵呵道:“晚了,主宰,我不喜欢轻易放弃,所以我早晚会睡在楚辞的床上!管他什么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楚辞喜欢我就够了。”
“可是楚辞未必……”主宰话没说完便被罗菲一脚踢飞,不喜欢,不喜欢也得喜欢,人族想要更进一步就必须想尽方法迈过神国这一关,作为一个强横的文明霸主,神国的底蕴虽然完全不能阻挡人族崛起却能够彻底重创人族,牵一发动全身,到时候人族还能不能彻底崛起还是未知数,毕竟楚辞她们不可能永远庇护人族。
这一点人族心知肚明,而这就是罗菲的筹码!楚辞的选择要么娶她,要么眼睁睁看着人族再次没落下去!人族都是聪明人,楚辞回来神国找她的,到时候做主的就不是楚辞了,要知道青石的作用可不仅仅是定情信物。
轰!强横又狂暴的光辉扫过周围的星宇,不少还没能走出星球的文明为之侧目,甚至于所有原始社会的文明全员对拜,向着穹顶高呼着神灵的名称。光辉散尽,欧白扶着自己的手臂默默运转着星决,凝视着被楚辞殴打的李牧慈,心中有着一股莫名的怒气,楚辞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是来发泄的!
“哼,往哪跑?给我回来!”清冷的声音在星宇中一闪即逝,空间涟漪一闪,楚辞消失在星宇中,周围一片死寂,如果不是李牧慈、欧白一身伤,星舰灰飞烟灭,似乎好像楚辞真的没来过,刚刚发生的都是一场噩梦!
欧白、李牧慈做了“噩梦”,楚辞也是,好不容易趁着艾菲尔熟睡逃出长安又被逮捕,自由,有时候还真是可望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