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女人,胡说八道什么?”苟成教恼羞成怒的瞪着她,恨不能上去给她把嘴堵上。
男人那个废了,是一件相当丢脸的事情,现在让妻子一下给他捅了出去,他还怎么有脸见人。
“怎么,我说错了?”赖文华鄙视的看着他,冷笑不已,“明明不行了,是个废物,还要和我装恩爱夫妻,苟成教你不是男人。”
电视机前的观众被这惊天大瓜震的瞠目结舌。
什么?苟成教他不是男人!
原来他和他老婆的恩爱都是假的。
苟成教在男人之中,原来一直是男人中的好榜样,堪称教科书,楷模,典范。现在被他老婆把底裤扯了下来,好男人的形象一落千丈,变成了一个笑话。
苟成教臊的老脸涨红,气的想杀了她,反手一耳光扇了过去,“死女人,你给我闭嘴!”
卯足劲的一巴掌,扇的赖文华直接狼狈的趴在地上,一半脸立刻红肿一片。
她猛然抬起头,心底仅有的一丝夫妻情分荡然无存,满眼怨毒的瞪着他。
“苟成教,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再敢疯言疯语,老子弄死你。”苟成教凶狠的瞪着她道,眼神恨不能将她撕碎。
赖文华二话不说,爬起来冲上去,对着他就是一阵疯狂输出,照着他的脸劈头盖脸就是一阵抓挠。
嘴里发疯的骂,“来啊,有本事弄死我。弄不死我你就是孙子,王八蛋。”
苟成教猝不及防,被她得手,脸上立刻多了几条血槽,连头发也被她薅下来一撮。
他快要气疯了,脑袋发懵,哪还能想到这是直播,上去就和赖文华扭打在一起。
“死女人,你要死,老子成全你!”
夫妻二人的撕逼大战变成了武斗现场。
电视机前的观众集体惊掉了下巴。
今天的震惊是他们有史以来遇到的最多的一天,相信一辈子加起来的都没有今天的多。
那些攥足了劲想要进入豪门当阔太的女人则是一脸的扭曲。
苟成教若不是男人,那她们还怎么去勾引他,嫁入豪门?
一旁管理火化的人和记者也被这则信息震的忘记了劝阻,傻傻的看着夫妻二人扭打成一团。
眼角余光瞥到一旁做壁上观的众人,苟成教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还在直播,身子一僵。
“快!把直播关掉。”他捂着被挠的稀巴烂的脸,气急败坏的喊。
记者慌忙伸手。
啪嗒,直播中断。
陆金凤将自己惊掉的下巴抬上去,唏嘘不已,“唉,原以为苟成教是个好男人,原来都是骗人的。他是个太监。”
“所以说,有钱也不一定幸福。”傅恒昌总结。
傅青洐轻笑,“爸说的对。我们快吃饭吧,饭都要凉了。”
“嗯,吃饭。”陆金凤捧起碗,刚要扒饭,想起了什么,看着傅青洐问,“你这几天不拍戏吗?”
傅青洐扒了一口饭,懒洋洋地道,“前两天拍的戏刚杀青,休息半个月。”
“奥。”陆金凤点头,“那趁这段时间,赶紧和知音要个孩子。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时候生个孩子了。”
傅青洐拿着碗的手一顿,含糊的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闷头吃饭。
每次二老催生孩子,他都是点头,随便应付了事。
不过这一次不同,他捧着碗,目光若有所思。
以前不要孩子,是没有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他脑海里掠过冷墨莲那张半是倾城,半是鬼魅的脸。
或许,这次真该考虑生孩子的事情了。
他紧了一下手,今晚,就去找她,早点摊牌,把她娶回家。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晚上,不止他一个人去找冷墨莲,同时找她的,还有两拨人。
其中一拨正是苟成教。
话说他让记者关了直播后,怒不可遏的丢下他的妻子赖文华在太平间,拿着儿子的骨灰盒就愤怒的开车回家了。
刚回到家,在正厅遇到女佣刘婶,递过来一摞信纸。
刘婶在他家干了好多年了,是个老实巴交人,话也能说得上。
“先生,这是今天刚送来的邮件。”
苟成教打开。
“苟先生,我们是孤儿院。贵公子已死,留着那么多钱也没人继承,不如拿出来做慈善事业,也好为你泉下的儿子积一份德,争取投个好胎。”
“苟先生,我们是贫困小区,这里的孩子上学比较困难,你考虑考虑,捐赠个几百万……”
“苟先生……”
所有的书信几乎都是要求捐款的,脱离不了一个字。
那就是钱!
还有奇葩的,说要把自己的儿子过继给他。
更有甚着,没儿子的说要把自己的外甥过继给他。
苟成教差点气疯了,将信纸揉搓,撕成碎片恨恨地摔在地上,撒了一地。
简直欺人太甚!
他儿子的骨灰还没凉,这些人就迫不及待的以各种名目要他捐款。
他就是把钱全部扔了,也不会捐一分钱给他们。
说什么给儿子积德,他以前又不是没捐过,儿子不照样死了,后继无人。
刘婶看他把碎屑扔在地上,赶紧拿着簸箕过来清扫,苟成教看着她扫进垃圾筐里的碎纸片,眼神阴郁。
他知道儿子是被人害死的,他要查出那个凶手,给儿子报仇,不管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号码出去,“蔡秘书,你帮我找一个私家侦探。钱多少也没关系。”
等他把这个人查出来,他要将这个人碎尸万段。
别说,还真让他查出了一个重要线索。
原来,那天晚上的摩托车手不是十个人,原本是十一个人。
巧的是,其中一个人临时拉肚子,撤出了那场围抓。
第二天看早间新闻,才知道去的所有人都全军覆没,连同苟青州一起死了。
他出了一身的冷汗,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但他知道,那晚若是他也去了,就不是十起摩托车事故,而是十一起。
他立刻给自己的祖宗烧了三炷香,磕头感谢他们保佑他捡回了一条命。
苟成教给了他一百万,他告诉苟成教,那晚,他们原本是听苟青州的话,要去抓一个人。
苟成教阴着脸让他画下冷墨莲的模样,奈何这人只会打打杀杀,没有绘画天赋。
最后,还是那个私家侦探,在他的描述下,用电脑打印出了一张冷墨莲的肖像。
没有十分相像,却也有七分。
“就这?”苟成教看着冷墨莲那张像是通缉犯的肖像,阴冷的道,“不男不女的,也不知道青州喜欢他什么。”
靠着这张图画,苟成教顺藤摸瓜,找到了冷墨莲唱歌的地方。
“你们要找她?”侍应生看着画像,诧异的道,“他今晚没来。”
“他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苟成教问。
侍应生摇头,“只知道她叫墨,其余的一概不知。”
苟成教使了个眼神,蔡秘书立刻会意的递过去两万块钱,侍应生眼神一亮,赶紧接过。
想了想,道,“好像姓冷,住哪里不知道,不过有次我在南面郊区遇到他,你们可以去那里碰碰运气。”
傅青洐站在阴暗的角落,看着苟成教询问侍应生,眼底划过一抹冷光。
看来,冷墨莲有些麻烦了。
不过,他并不太担心。
以冷墨莲的能力,这些人根本拿她没办法。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方局长就到了,侍应生兴致缺缺的说了同一套词,方局长带着手下的警察悻悻的离开。
天上不同的星球,黑色的地上单膝跪着廖廖数十个人。
“欢迎新族长回归。”
统一的黑袍,统一的白发,都有一对尖尖的小耳朵。
看面相并不老,平整光滑,但他们之间有的人已经活了两千多岁,最小的也有几百岁。
宝娜挥手,威严的道,“起身吧。”
领头的老者胡须雪白,带着众人起身。
宝娜扫了一眼整个星球,这个星球她是第二次来。
星球土地是黑色的,像是焦炭,寸草不生。
土地上,耸立着几个用黑色石块垒成的金字塔,乌秃秃的,给人一种穷困的感觉。
天空上,各种星体悬挂在上空,低的像是随手可以触碰,实际很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