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们这些长得人模狗样的人,其实都是一帮子欠揍的货色。
怒气冲冲的昌繁本来还想着要追出去,狠揍一下他们。
不然的话真的不解气,但是刘管家和铁牛柱子现在都紧紧的拉住了他。
而且还是紧拉着死活都不松手,他们为人处事真的是小心过了头。
刘管家确实是一位谨慎小心之人,他也许是受了老爷陈富贵的影响吧。
跟着什么样的头,一般也会慢慢变成类似的性格。
刘管家在陈家多年,他可是都很清楚,刚刚被赶出去的几位是谁。
他很担心向来性格非常冲动的昌繁少爷,如果他追出去继续打起来,事情就闹大了。
假如闹出人命的话就麻烦了,虽然自己这边是占着理。
昌繁除了陈昌宗,实在不太记得其他人叫什么名了。
但模糊的记得之前应该是打过照面的人,也许和他们的某个人的孩子打过架?
又或者,他们跟自己的父亲有些相熟,有来过自己的家里?
不过想想,也是不大可能的呀,如果跟自己家相熟,就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了。
这么想的话,自己家肯定没有这样的朋友。
“你们也真是够没用的,那么多人在店里,还能让他们把店给砸了?
你们手里的菜刀,都是干些什么用的?
它除了切菜,难道就不能缺点别的什么吗?
有人进来捣乱的话,你们直接把厨房里的刀,都拿出来削他们呀。
铁牛你也真是的,拦路抢劫的土匪你都不怕,这次怎么就怵他们了?
就他们这些人,实际上都不够你一棍子下去,他们的脑袋就要开花了。
你先放倒他一两个,就不会有人再敢动手跟你呲牙了。
你胆子这么小,我看你以后怎么娶媳妇?
你要是再不改变的话,我看你就只能够打一辈子的光棍了,我可不管你啊!
你我都是兄弟,我的买卖还不是跟你的买卖一样,你得把这里当成自家的生意一样去伺候呀。”
自己理亏的铁牛,只是微微张张嘴,但什么也没说!
其实他也很是憋屈,那些人的身份不简单,哪里是自己想打就打的?
昌繁他自己不太记得,但是铁牛可是有些认得他们。
他们可是说话很管用的一些老家伙,在整个华楼堡地区里面,除了皇家的人,谁敢轻易动他们呀?
但是站在陈少爷的角度,这样骂他的话,他也不好找什么理由反驳。
毕竟陈少爷口中所说,也是非常的有道理。
饭馆被人上门砸坏,自己又不能够跟他们硬干。
再怎么说,自己都是非常理亏的。
昌繁暴涨的火气还没有消散,继续训斥着说道:
“以后碰到这种情况,你们给我往死里打,非把他们一个个的打出屎来不可。
不把他们给打怕了,他们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的。
咱们做的是合法买卖,光明正大挣银子,又不偷不抢。
他们砸的是饭馆吗?他们砸的是你们大家的饭碗。
如果饭馆开不下去了,难道那些老东西,他们还能管你们的死活不成?
大家放心,如果真的出了什么问题,老子给你们现银现钱,还给你们养家。
你们的孩子老子我也一并给你们养了,不会让他们出现孤苦伶仃的事情!”
昌繁大声的冲着刘管家和铁牛柱子骂着,大家听着少爷的话,也是感觉很是惭愧。
但是真是要打死那些人的话,他们可是不敢的,毕竟他们可都是族长族老。
他们的身份就摆在那里,虽然敢动他们呀。
当然,除了自己家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陈少爷。
其实他们这些人在陈氏一族里还是比较有地位的,威望比较高的那种。
店里被砸时,几位主事的不敢还手,就是担心怕给主家陈富贵再惹来祸事!
这人呀,一旦被压迫的时间久了,慢慢的便会适应了习惯了,反抗的意识也会被淡化之后而逐渐消失。
实际上,这可是一件非常致命的事情!
受到了压迫,还不敢想到去反抗,真的是很可悲的呀。
“少爷,现在不单是打人的事情,他们闹这么一出,咱们饭馆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他们都是咱们陈氏一族的族长和族老,被你用鞋砸脸上的那个就是华楼族长陈昌照。
他们明显是盯上我们这里的了,你还是要尽快想想解决的办法才是啊!
想必他们是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我担心他们还会有后手对付咱的。
咱们现在是势单力薄,没有对抗他们的那些资本啊!
咱们家的情况,想必少爷也了解过不少,咱们陈老爷也是很为难的。
这么些年,陈老爷很多事情都是忍气吞声,才勉勉强强的挺了过来。
实际上,陈老爷他也是非常不容易的。
咱们家里,表面上看着很是光鲜,却也有着很多的难言之隐的。”
刘管家忧心忡忡的对着昌繁劝说着,为主家分忧是他的份内事和职责呀!
跟随陈老爷多年,现在眼看着少爷开始发奋图强,好日子也近在咫尺。
刘管家是最最希望陈府一切的事情,都平平安安的。
“他是族长又能怎么样?
族长也不能随意的砸人店呀?
他们是什么族的狗族长呀?
等我以后涨本事了,看我不灭了他全族,看他们还欺不欺负人?
我看他们全族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昌繁又开始骂骂咧咧了起来,他平生最恨这种,靠着手中的一点小权利。
就随意的去欺负一些,没有权势,没有依靠的平头老百姓的。
“………”刘管家很无语。
“少爷,他们是咱陈氏一族的,咱们华楼的族长。”
刘管家放低了一些声音,有些无奈的说道。
“陈氏…?”
“咱陈氏的族长族老?”
“咱陈氏一族的族长族老更不能这样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出来欺负人呀?
都是些什么玩意?真的是丢人现眼。”
昌繁再次看向门口,发现门口那些人都已经跑了。
但是他心中的气还没有消散完,于是昌繁又对着门口外面呸了一口。
“不说他们都是华楼陈氏家族的人吗?那他们怎么好意思来砸店抢店?
他们这种行为,咱们能不能报关去整顿收拾他们?”
一直像一个木桩一样,手按佩剑默默守在边上的梁梓烨开口问道。
“他们皮痒就是欠揍!”
昌繁头也没回,还是有些恨意浓浓的回答道。
说完之后,昌繁才看了一眼梁梓烨,才想起他这个会武功的护卫。
不过有他在,自己倒是心中淡定了许多。
看来以后出门办事,还是得多带着他才行。
昌繁也突然发现这个话不多的家伙,好像无论遇见任何事情他都是一个模样,非常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