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这就滚。”
“可是爹呀,我发现你真的是个见色轻儿的人、也是一个过河拆桥的人。
这刚刚给你解决了难题,你就不给我好脸色是吧?
行,我现在告诉我娘去,我让我娘和二娘三娘她们一起过来拾掇拾掇你。
哈哈哈哈……!”
昌繁说完,赶紧就带着李东拿着工具开溜,留下一脸错愕的陈富贵在那干瞪眼。
“这个臭小子,一天天没个正经的样子,总是拿自己老子来开涮。
等你成了婚以后,吃髓知味你就不会再拿你老子和你的小姨娘她们当靶子调侃了…”
陈富贵苦笑了一下之后无奈的轻轻摇了摇头,看着儿子跑出去的背影自言自语的道。
“老爷,您说咱家的少爷他的婚事,皇上为何不让咱家里大肆操办呀?
是不是担心咱家,负担不起隆重操办婚事的费用?
我不是听说少爷整改的那些家里头,还有他自己新开办的那些买卖都挺赚银子的嘛?
仅仅祭祀…太简单了吧?”
昌繁最小的那一位小姨娘站在陈富贵的旁边,嘟囔着嘴有些不满的说道。
她虽然前几年嫁给陈富贵做了妾室,但她现在毕竟也刚刚年满二十。
说到底,也还算是一个长大不久的孩子,心底里头是最喜欢热闹的情景的。
更何况昌繁是他们陈府唯一的儿子,结婚那么大的一件事情,本来就该大操大办好好的热闹一番,轰轰烈烈才对。
可是,皇上竟然下旨要求他们陈家配合好低调的完婚。
然后走马上任,到那个听说无比荒凉的青州,去担任那个什么青州王。
虽说被受爵封王也是一件挺长面子的事情,可那是被封到苦寒之地里去的话,那就变得有点像被流放的意味了。
虽然陈富贵心中也明白,但是能够得到这些,也已经算是他们家烧高香了。
虽说有些不满,但是他们家里从来没有人提起这个事。
今天他的小妾随口一说,陈富贵便有些不高兴了。
“你懂个锤子。”
“皇上他决定的事,是咱们这些平头百姓能够议论的吗?
能够成为不上门的驸马、能够被封男爵爵位、现在还能够有那么大一片的封地,当那个青州的王,再怎么说不比待在长安这里要强?
你可别忘了之前,咱们家连一家饭馆也开不成的那事。
为什么呀?
还不是因为咱们家里头一个有官职权力的人都没有,更别说还可以培养自己的军队。
这可是在家里头说说,你要是敢在外人面前瞎逼逼,看我不打烂你的小屁股。
祸从口出…明白了没?”
陈富贵白了一眼他旁边这个最疼爱的年轻小妾,有些没好气的威胁说道。
圣上的肯意,说什么就是什么,可不兴随便议论。
要是被有心之人听了去,再被那小人利用了的话,没准很可能就会给家里头招来横祸也说不定。
妄议圣意,轻则的话会罚银款蹲大狱,重则的话被抄家灭族也不会是个传说的事情。
“是,我知道了。”
“我以后再敢不多嘴了,有啥话我也就在家里说说,在外头我必定会管住自己的嘴巴。
还请老爷您…莫要生气。”
昌繁的小姨娘一说软话,陈富贵倒是没有再生气了。
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自顾自地生着一些小闷气。
这是他的软肋,也是昌繁小姨娘的拿手好戏,每一次陈富贵板起脸的时候,小姨娘她只要一说软话,陈富贵陈老爷便只能够乖乖的消气就范。
或者这也是,世上大多数老夫少妻的共同之七寸吧!
小姨娘见屋内的温度已经暖和了起来,陈老爷爷不再继续生气,她忽的眼珠子一转之后笑道,“老爷,现在少爷做好了这个新玩意…铁炉子,这客厅里确实是暖和了许多,要不我也去喊大夫人、还有那些姐姐们都过来这里坐一坐?
毕竟呆在这里,很暖和也很舒服。”
小姨娘她很清楚,在这个家里,,除了要依靠陈富贵陈老爷以外,当家做主的还有昌繁的生母大夫人。
只要把这两位给哄好哄高兴了的话,那么她们这些当妾氏的日子,便会好过许多。
“好。”陈富贵颌首。
小姨娘很高兴的踏着小碎步缓缓离开。
没过多久之后,昌繁的母亲王氏、还有他的另外几位姨娘穿红带绿的就都到了主屋客厅这边的厅门口。
她们鱼贯而入,一个个都是瞪大了眼睛,并感受着这温暖如春的舒适温度。
“真的这么暖和,单单就靠着这个炉子给弄的?
不用木炭,只管烧柴火?”
王氏先一步进来,感觉到里面的温度之后,他两只眼睛欣喜的盯着铁炉子开口门道。
她在过来的时候,昌繁的小姨娘就已经跟她汇报过了。
她们一路过来的时候还半信半疑,没想到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