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受瓷的影响,美利坚对戏曲也产生了一丝兴趣,时不时地便去梨园小歇,使紧绷的神经得到版的安抚。
“今日无事,勾栏听曲。”
男人金发碧瞳,狼尾上别着一只银制流苏蝴蝶,随着他的动作,尾端的铃铛“叮叮”作响,一身西装为他添得几分端庄,虽比颈装更加修身,但总令人感觉有几分不和谐。
他的指尖随着戏曲的旋律而敲击着桌面,双眸紧闭,或许是在认真听曲,但更可能是在想一些不可言说之事。
坐在他旁边的德意志的思绪也并不在戏曲上,而是在眼前人身上。他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描绘着眼前人的五官,内心的阴暗处,那病态的占有欲在疯狂滋长着。当你厌恶一个人时,他与别人多说一句你都会感到厌烦,当你喜欢一个人时,亦是如此。
“好听吗?英咭唎。”
“尚可,不如你为我唱一曲?”
他那眸子轻蔑地扫过德意志停留到了台上,而这时刚好唱到那句“且自新,改性情…”
“一个人的性情真的会改吗?”德意志喃喃道,他好奇一个人若是真的改了性情,那他还是他吗?就像美利坚,他永远不可能是十三州,一个爱利益,一个爱人民。
“你会变吗?英咭唎。”
德意志突然抬头看向他问道,目光中的坚定是他们之前聊天时所没有的。
他了点头,随即又快速摇头,或许,他并非不知,而是他已经变了。他们在此闲谈静坐,或许彼此早已时日无多。
其实,德意志早就知道他是类利坚,不是英咭唎。或许是对方的一时兴起,又或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眼前人就是英咭唎,又一遍又遍地暗示自己要把他认作英咭唎。
美德没有美德,他们都出于自己的私心,而蒙上了对方的双眼,一遍又一遍地欺骗着自己。
“你又在透过我看着谁的影子?”
“英咭唎…如果爱上你是一场梦境,那梦醒后,又当如何睡去?若是酒可解千愁,那我愿长醉不起。”
……
总有人会像一束光那样照进你那绝堤的春季,或许是在那江南的梅雨季,而他,仅是陪你撑伞过桥堤…
“英咭唎…我们…曾是挚友的……”
“Baby,命给你都行,I can give you an my 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