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英咭唎满脸倦意,仿佛下一刻就会倒下。原本的神采,此刻也尽数化为虚无。
“来看看你,有心事?如此疲惫。”
德意志担忧地望着他,虽是空手而来,但比起某人连吃带拿的行为,却也是好上几分。
“圣诞...他不来了……明明他当初、当初…答应过我的,每年都会来的……离开我...谁还把他当小孩?”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他们也曾在月光下的海边深情地对白,就算是长大了的他,也会在面对英咭唎时单纯地像小孩,这一切…又是从何时变了的呢?
是一次次的不知归?还是那一句句的勿思悼?亦或许是不在乎吧?
“嘘!你走吧,德意志。我要去做礼拜了,拜神明…要专心……”
“英咭唎…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你把心中所想埋于心底,还幻想别人去读懂你的隐喻。就像当初的美利坚,或许他并不是真的强,只不过是你们把他捧得太高了。以至于你们都忘了,那不是你自己…”
德意志见英咭唎不说话,他也不便多说什么,他想英咭唎还是喜欢,三五熟知人的热闹,或两人的安静,以及一个人的孤独。自己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他此刻的心情,只好作罢。
“我的来年无新愿,我旧愿也尚未偿。”英咭唎望着德意志离开的背影说道。
……
阳光温热,岁月静好。
圣诞那天美利坚和瓷在一起,看样子——最天生一对。
而英咭唎也自然…没等他,不见半丝伤情,和法兰西共度此良辰。
或许英咭唎和美利坚的关系更应比作那盛唐和诗仙,你造就了我,我装点了你(才怪!英咭唎看似在下位,实则满眼算计,一步步在进攻;美利坚看似在上位,实则内里留情,一步步在后退。好你个心机的英咭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