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一个人一个命运,不论有着怎么样命运的人,为了生存都在拼命的努力的活着,而在婚姻家庭上,并不是每个人的婚姻都能带给人幸福快乐的。说起来,一个人一个故事,而不同的家庭也有着讲不完的故事。
我这些年总在外面打工,长时间不回老家浩良河,家乡的亲戚有的离开了我们,有的不常联系也变得疏远了些,其实,不论是亲情,朋友还是爱人之间的关系都是一个相处的过程,好的关系都在常走动上,常来往,日久见人心吗,而我的性格孤僻,离开老家又多年了,老家人有的都把我忘记了,就连亲戚都乎略了我的存在感了,更何况与自己豪不相干的外人呢,
人世间就是这样的千姿百态,变化多端的,生活当中,有你忘记的人,可也有记住你的人,上次回趟老家,在化肥厂的商人街上,我就碰到了一位小学同学,在她的记忆中,我给她留有好的印象,她就是我的小学同学李淑珍。
化肥厂商人街是为了方便厂区工人买菜而设立的小菜市场,它在镇政府三中学校的北侧,那里有通车的南北马路,镇上的人去那里逛街很方面,在化肥厂大商店的南侧,化肥厂厂区一条东西马路,最东侧是浩良河的镇医院,附近是三队社员家属区住宅地,化肥厂靠后山北大岭建成的,化肥厂厂区也就紧挨着大山,在小镇的后山脚下。
化肥厂商人街早些年可热闹了,各个村里种地,种菜的农户都爱把菜挑到这里来卖,商人街卖啥货的都有,吃的用的,都很全,附近还开有小卖店批发,各种小餐饮。发廊,歌舞厅,从早到晚虽然小街,可热闹了。
每个月还设有大集,各地方十里八村的都把当地的土特产拉到这里叫卖,那天,也就是大集这天,镇上一条街就显得特别的冷清了。都跑到大集上卖东西了。
这两年有疫情的出现,大集也取消了。商人街也变得冷清多了,在加上这几年化肥厂的经济效益也没有早几年火了,很多厂区的工人都调走了不少,就连化肥厂的楼房也都空出了不少外租外卖的。一切都有了大变化了。而我能遇见我的小学同学,也属一次偶遇吧,虽然同在一个小镇上居住着,可我与那小学同学都四十多年没有见面了。
人这一辈子真的是很奇妙的,就拿我的这位女同学来说吧,小学是同学,小学五年级后,化肥厂自己建了学校,自己厂的子弟学生也都回自己的学校念书了,我与那些同学,不论男的还是女的,就很少见过面了,一年年的长大后,有的初中毕业了,参加工作了,结婚生子了,可各自忙碌自己的生活之余,很少有机会见面的。就连那些毕业后的高中同学都很少有见面的机会,更何况小学同学呢,同样生活在这个小镇子里,好几十年,有的也就有一次相识见面的机会,而同学之缘分,那可能是天生的注定吧。
我的这位小学同学,名字叫李淑珍,她的年龄与我相当,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按理说,如同我们这个年龄段的女人都是当婆婆的年龄了。可我们两个人虽都还没有当上婆婆呢,
我与同学李淑珍见面的时候,那是我前两年回东北老家时在商人街碰上面的。
她还是先认出我的模样的。她去逛街,与我打招呼时,我才认出她来的,那是夏天七月份,她喊我:老同学,你不是付晓云吗?我是你小学同学李淑珍啊,哦。我很惊讶。世界这么大,可空间却这么少。我能遇见你,可真是缘分。
是啊,我们有好几十年没有见到了。看见你,还是那么高的。身材,人老了些,可容貌还没有多些变化。
是啊。我看见的李淑珍,也是人虽然老了些,个头还是中等个头,说话嗓音可响亮,脸还是红黑的,眼睛还是大眼睛,双眼皮的。她脸色黑,甚至嘴唇都有点发黑色。
在我的记忆中,她是小学我们五年级才在一个班级里的,那时候,学年级分甲乙班,我们都是甲班的同学,快小学毕业了,那一年也是我们小学升去中学时最忙的一年了。李同学也分到与我一个班里,她那时学习一般,不过她字写得好,可脾气不好,爱与男生干仗,特别是与班上与她同排座位的一个男生叫祝红军的男生,他们两个常伴嘴仗,我想那个男生一定是很了解她家的吧,总管她叫猴子猴子的叫她,她生气时也骂那个男生猪崽子猪崽子的叫着。
其实每次吵嘴也不因为大事情,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不值得碰牙的事情,比如,因为串个座位,因为发个作业本子,因为打苕卫生,她们就能拌嘴。在班里,后来,我们都已经习惯了这两个人打嘴仗了,
我和淑珍的相处是通过学习方面的交往。淑珍术学不好,我帮她补课,课余时间里,我们说话的机会就多了起来,她说话嗓门高,可心眼还是很好的,别看她平时爱与那个祝同学骂嘴,可她本人还是很善良的。
我去过她家一次,那是放学时,她让我帮她功课,作业题特别是术学。
那时她们家也住平房,化肥厂给工人家属都分的平房住,不论人口多少,家家都有房子住。
她家在镇医院不远处的平房屋里住,那天她母亲也在家里。没有看见她的父亲和哥哥。
我问她家里都有什么人时,她说,有两个哥哥都去上班了,还有她的父亲,家里女孩子就她一个,可我觉得她的母亲好像不怎么喜欢她的样子,说话也爱骂人,说话嘴也快,她们老家是从辽宁安山来的,第一次去她家,也不好意思问她别的事情,后来,我才慢慢的知道,李淑珍本来姓侯,叫候淑珍,她是从小在她父亲去世后,随母亲嫁给了李家,怕同学骂她,就改了姓,叫李淑珍了。而班里的祝红军同学,与她家很近,两家的父亲都在一个车间上班,有些事情,比我们熟悉和了解。她们两个总是骂仗,我们都习惯了她们两个人的嘴上工夫,班上的同学对于他们两个常吵嘴的事情都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化肥厂的子弟学校,在我们念初中的时候,就建成了,我们与化肥厂职工的学生在一起的时光也就是那么几年的时间。也就是念小学的时候。在我的脑海中,化肥厂的学生还真有脑瓜子好使的学生,他们学习成绩都不错。可后来,我们念初中就与他们分开了,也就在没有联系过,在大街上也是很少能见到他们的了。
一晃几十个年头,能再次见到小学同学,真是缘分的。
我那天很兴奋,与李淑珍互相留了电话,现在是几十年代了,电话是每个人手中交流的对象,手机成了我们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了。之后,我们两个又见了一次面,我约她在化肥厂商人街旁有一家小饭馆里吃了一顿饭,这顿饭就我们两个人吃的,也不喝酒,点两个小菜,东北的家常凉菜,一个溜豆腐,还点了两盘水饺。酸菜肉的。
我与她慢慢的唠着嗑。叙叙旧。我问她,以前在班里的化肥厂的同学时,她也很爱说,也很爱提起。班里爱美长得漂亮点的女生白小波,进工厂当工人了,考的技校。回来进厂。周彤彤在班里学习好,后来念大学,分配到外地工作了,还有的男生,考学的,毕业结婚的,她知道的都告诉了我,我问她,这些年,你怎么样时,她有点停了停,才与我说了她的生活经历。
她说,她没有念高中,在厂里也就是个青年,也没有交养老保险。自己这辈子结了三次婚,嫁过三个男人,可如今,还是自己一个人,守着自己的老妈妈过日子,她说,她妈妈年龄大了,没人照看。她只好看护自己的妈妈,也没有出去找活干。
她说,自己结婚很早,二十岁就嫁人了,嫁的男孩就是我们班上的王力同学,这个男生平时就很邋遢,不爱清结。当初。王力家里条件比较好,他有个姐姐,也在上班,王力也在厂里上班了,李淑珍也在厂里干一些时日。经人介绍嫁给王力的。
李淑珍脾气不好,结婚后与婆婆不和睦,也总是闹矛盾,与婆婆生活在一起,总是不容易的。
李淑珍说她的一个孩子是女孩,虽然是化肥厂的员工,可她的婆婆也重男轻女,看是生女儿,就不是心思。也不好好的看护月子里的她,
她的丈夫王力又是懒惰型的男人,不爱干家务活,结果,结婚后三个年头,孩子不大时,就闹离婚,王力平时就很蛮,说话也是毛坑里的屎又臭又硬的,李淑珍也是个性强的女人,家里日子过得也不好,三天两头的吵嘴。最后不得不离婚了。
都说女子出一家进一家很不容易的,自己一个女儿判给了王力,同学李淑珍只能回娘家去住了。
不久后,她自己的这个父亲又去世了,她说,在不久,她的一个哥哥也离婚了,家里的小侄子由她帮着看着,她的母亲因儿女都离婚受到了打击和精神上的刺激,精神状态不是十分的好,唉,一切都是造孽啊,两个孩子结婚都离婚了,这个家这是怎么了啊,李淑珍说自己的母亲很受打击。可一切的再找婚姻,也不一定会让自己的母亲的状态转好的啊。
她说,没过一年,父亲的老同士给她介绍了一个男人,是电器车间的工人,离婚的,家里也有一个孩子,男孩,十岁了。李淑珍与他谈了几次,就搬到男方那里住了,也没有什么结婚的仪式,两个人登记了。就算一家人了。
这第二个男人,长得不太好看,比较黑,南方人,过日子太抠门仔细。结婚不久后,管李淑珍很严,不让她回娘家串门子,怕她总回家帮娘家干活。搞得李淑珍没有了自由。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李淑珍又是与之合不来的。她说,我与他结婚不到半年就分开住了,这段婚姻也没长久,没坚持两年就拉倒了。
两次婚姻都很不打心上来,在她眼里男人都不是好玩意。都伤了她的心,她自己觉得自己是孤独命,可在娘家不到半年,她又一次结婚了,也就是第三次婚姻,这次的婚姻维持的长,直到前几年,她的这个老伴又得病去世了,她也不再找了。
她与最后的老伴过着的时候,这个老头比她大些,早就都退休了,儿女都结婚成家了,这个老伴比自己大,懂得包容自己,对她很好,第三次婚姻也是别人给介绍的,是个死老婆的。也是化肥厂的职工,李淑珍虽然脾气不好,可对自己的母亲还很孝顺,这个老伴也支持她的想法,对老人也孝顺。她没有再生孩子,如今不干啥活,老头死后,她就是看护自己年迈的老母亲,帮着做饭洗衣服,
她对我说,自己都不知道这一辈子嫁了三次,结三次婚。他说自己的命是不好的,在婚姻上这么不理想。
我对她说,婚姻的事情就是你这一生的缘分。命中该有的啊。
其实,只要是身体健康,就是一个家庭的幸福和快乐啊。
我们唠嗑很长时间,我也与她谈了我这半辈子的经历,自己家里有一个不让人省心的败家子,一辈子挣点钱都给他花了,如今我也是落得一贫如洗啊。
可能怎么办呢,都是我们的命不好吧,我与她唠着唠着就下午了。饭吃好了。我劝她,她也劝我的。
最后,我们恋恋不舍的分开了。
如今,我又出来打工了,心里也常常想念家乡的亲人和朋友们,真心的祝福他们一切安康吧,由其是我的这个小学同学,真的希望她每天过得开心些,快乐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