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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朱雀

我靠算卦抓到真凶! 子芜 2542 2024-11-13 21:08

  应景说完这句话后,能明确的感受到坐在自己身边的宁孚笑全身僵硬。

  宁孚笑身边自己的深呼吸都暴露心中的情绪,只能努力勾起嘴角,“当然,偶尔转换下心情也是放松的一种途径。”

  新车的性能比较好,一路开过去颠簸都很少。

  车辆慢慢停下,宁孚笑看着外面越来越的雨,雨滴砸在车窗上发出响声。

  整个天幕都是灰蒙蒙的,宁孚笑踩上高低不平的泥路,“这里整个一片都没有监控,所以琦阳几人到现在都没有找到目击者。”

  因为雨声的干扰,应景说话的声音也是扩大了很多。

  宁孚笑看着周围,“我们先去发现杜丹山尸体的地方。”

  应景走了几步,停下转身,朝着宁孚笑伸手,看着面前男子的手,宁孚笑想了下,将手里的包提过去。

  原本应景是看着路面不好走,想要拉着宁孚笑一起走,小姑娘的手没有拉到,居然还多了一个包。

  掂了下手里的包,这个包的出现频率还是很高的,拿在手里居然是沉甸甸的,重量一点都不轻。

  宁孚笑没有了手里的负重,走起来都是轻快很多了。

  因为这边发生了案件,虽然现场已经是被调查过了,但是依旧围起来了,收起伞,宁孚笑站在薛永峰的老宅里面,后门的不远处就是发现尸体的地方。

  “头朝着什么方向?”

  应景看着手机里面的照片,在那边对比了下,指着东南方向,“这边。”

  朱雀里面在柳宿下面的就是星宿,为南方七宿的第四宿,又可以说是星日马,为日、为马。如果说柳宿是朱雀的嘴巴,那么星宿就属于朱雀的眼睛了。

  俗语说,眼里容不下沙子,这里的星宿多为凶。

  “星宿值日有悲哀,凶多吉少有横灾,一切兴工都不利,家门灾祸起重重。”宁孚笑一边说,一边朝着东南方走过去,不过是一墙之隔,她撑着伞,站在一片高起的土堆上。

  应景就站在宁孚笑的不远处,看着她。

  雨幕里面,宁孚笑脸上无喜无悲,只有这个时候,应景才真的感受到宁孚笑是游离在尘世之外,这一种感觉上次也在宁孚笑起卦转罗盘的时候感受到。

  “挖吧。”

  宁孚笑看着地面,冒出这么两个字。

  应景看了下地面,又看了下自己的衣服。

  今日他可是特意收拾了下自己,穿的那是新衣服。

  宁孚笑转头,歪着脸,“难不成,你要叫我挖?”

  应景勉强笑着,走回薛永峰的家里,找个铁铲,然后将包和自己的伞给了宁孚笑。

  看着他递过来的伞,宁孚笑接手,举得高高的。

  雨水落在她的手腕上,顺着手臂滑落进去,冰凉刺骨。

  即便宁孚笑很努力的举高了手,应景还是半个身子在大雨里面。

  脚下的鞋子已经被烂泥包裹着,他踩着铁铲,用力的挖掘,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了,“我们要挖什么?”

  “蛇头。”

  一铲子下去,应景就停下了,因为他已经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一条不小的蛇,但是蛇头已经断落了,他直起身子转头看着她,“这有什么意思吗?”

  “星宿的形状很像一条长蛇。”

  宁孚笑蹲着,看着那个蛇头,很狰狞恐怖,看一眼就觉得有点受不了。

  “我们继续啊!”

  应景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跟着宁孚笑去了下一个点。

  整整两个小时,应景就像是一个无情的挖土机,宁孚笑说什么地方就挖什么地方。

  最后两人回去了薛永峰的老宅子,应景全身基本都是湿透了,下半身的小腿到脚上更是脏乱不堪,都是烂泥。

  只有宁孚笑身上还是干干净净,她蹲在一边,看着之前发现的情况,“朱雀啊,看来就差一个鬼宿没有了,也就是说……这个真的是按照朱雀的情况排列的。”

  “其余的地方都用了其他东西代替,为什么柳宿这里不是,而是伤了人。”

  宁孚笑摸着下巴,有点疑惑,“难道是进食?”

  柳宿是嘴巴,也是唯一用了尸体。

  宁孚笑不明白这人想做什么,因为无缘无故在这里弄一个朱雀会有什么含义吗?

  应景做在一边,慢慢解开口子,露出了胸口,身上的衣服湿哒哒的,必须要拧干。

  “你有地图……你做什么?”

  宁孚笑恰好抬起头,万万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么香艳的一幕。

  应景手里还在脱下湿哒哒的衣服,他看着面色突然爆红的宁孚笑,突然就有了逗一逗的心,“我这不是怕感冒吗。”原本是要打底背心也拧干了再穿上的,但是他现在干脆将衬衫拿在手里,身上穿着打底背心。

  宁孚笑根本不知道他还穿了打底背心,看见人脱衣服就低头了。

  “你怕感冒就要穿着啊!”

  应景忍着笑,“宁馆长,你不会是长这么大没有见过男的脱衣服吧?”

  “废话,当然见过!”

  见过也是路边的大爷脱衣服打赤膊,那个视觉冲击力不是一个等级的!

  “那你怕什么!”

  宁孚笑咬着牙,“我怕什么!”为了证明自己不怕,她抬起头,“勇敢”的看着应景,

  一双异色的眸子,特别是蓝色的那边显得水汪汪一片。

  定睛一看,宁孚笑气笑了,应景穿着白色的背心,根本就不是打赤膊,刚刚那是逗自己。

  “你,你不是穿着衣服吗?”

  应景很无辜,摊开手,“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没有穿衣服啊。”

  一时间,宁孚笑发现自己真的是应景牵着鼻子走,她努力维持的表面功夫都是被打破了,“有地图吗,我要这边的地图。”

  说话没好气的样子让应景笑了,“宁馆长你在生气!”

  “废话……”两个字都要到了嘴边,被宁孚笑忍下去,“怎么会呢,我从来不会生委托者的气。我们是很有专业素养的。”

  嘴上不骂不气,但是如果内心的吐槽有实际伤害的话,想必现在应景已经被宁孚笑按着狂打一顿了,怎么可能不气!简直是要气死她了!

  明明得了便宜,应景还要表现出一副意味深长的样子,“那可真的是敬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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