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我这么优秀这么帅
贺知予明天还要上班,哪有精力再送这两人各自回家,直接开车把人带回了自己家里。
扶着两人去了客卧,甚至都没多余的耐心让他俩分开住,直接都扔房间里。
江故池抱着贺知予腰,正哭哭啼啼的。
“你为什么不要我!像我这么帅这么优秀的,你这辈子的都找不到第二个了。”
贺知予正把他的爪子给扒拉下来,逐渐没了耐心,“郑珊珊要是真留下来见到你这个样子除非她是眼瞎了,给我撒开手。”
“不撒!珊珊!你怎么就离开我了,我对你是认真的,你上次还主动亲我了,我都还没亲回去呢,我亏了。”
刚说完,江故池就扒拉扒拉着,撅着嘴巴要去亲贺知予。
贺知予额头三条黑线,耐心已经被消耗完了。
就在江故池要亲过来的瞬间,贺知予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巴掌。
离开客卧之前,看着江故池还抱着枕头,贺辞言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只脚还伸出了床外。
贺知予没好气地给了他一脚,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翌日上午。
贺辞言在头疼与刺眼的眼光中醒来,刚睁开眼那太阳刚好照射在他脸上,一时间被晃得睁不开,用手挡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腿被压得已经没知觉了,再这样下去得截肢。
艰难坐起身看着江故池,嫌弃地用另一只脚把他给踹开了。
又把自己被他垫在身下的西装给拽了出来。
全是褶皱。
贺辞言去浴室里冲了把脸。
这才出来打量了一圈,好像是贺知予和林婳的那新房,之前在朋友圈看林婳发过。
一直都很忙没时间来看看。
刚下楼就看到贺知予坐在客厅沙发上。
“不是说今天要上班?”
“跟同事换了班。”
“呦?这是不放心两个醉鬼躺在你家里啊?”
“同事后天要去喝喜酒,和我换的。”
贺辞言有些无语,自己拿着杯子去倒杯水,全都灌了下去。
“头好疼,又好饿,有啥吃的吗?”
“先去冲个澡,你身上臭。”贺知予这语气满满地嫌弃。
“就你事多,我一会儿还得去上班,头疼死了,江故池那臭小子还跟我拼酒。”
“不是你让他陪你喝的,不过,沈念枝是谁?”贺知予满脸玩味地看着他。
“谁?”贺辞言一手捏着水杯,强装镇定着。
“昨晚上江故池发疯喊着郑珊珊,你喊的可是沈念枝,他喊的是前女友,你喊的是谁。”贺知予探究地盯着他。
贺辞言一杯水也喝得见底,“你是不是听错了?不认识这人。”
“是嘛?我听得挺清楚的。”
“我去冲个澡,你给我拿一身衣服。”贺辞言伸了伸懒腰又重新上楼。
贺知予去送衣服的时候,江故池还躺在床上睡。
贺知予闻着房间这味就受不了,直接开了阳台的玻璃门。
把衣服递给贺辞言转身就走,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多待。
贺知予早上做了早饭。
洗完澡的一看时间也不着急去公司,干脆坐下来安心吃着早饭。
“知予你这衣服还挺大的。”
贺知予站在料理台前,正在磨咖啡,没理他。
贺辞言下一句就开始了,“不过这内裤有点儿紧。”
“别骚。”贺知予面无表情,把咖啡杯放到了贺辞言面前,力度挺大,还溅起了几滴咖啡到贺辞言手背上。
“你这属于夹杂报复啊。”
贺知予端着自己地坐在了桌前,拿着电脑开始看病例。
“那小子到现在都还没醒啊?真是年轻还真能睡。”
“你一会儿上去叫醒他,让他洗个澡,一会儿把我床都给腌入味了。”
“至于嘛,不就睡了一晚。”
“都是婳婳亲手布置的。”
“……你这是睹物思人还是故意炫耀呢?”
“都有吧。”贺知予把咖啡杯放了下来。
两人话音刚落,就听到了头上嚎叫的声音。
“我要死了。”江故池半死不活地趴在了二楼的楼梯扶手上。
下来之后,伸手就端起了贺辞言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差点又吐了出来。
“这怎么这么苦,一点儿糖都不放啊?”
“睡到现在你还好意思放糖?滚去洗澡。”
“我没力气。”江故池趴在桌上。
不小心把左脸垫在了桌上,嘶了一声又坐了起来。
“我这脸怎么这么疼啊?像是被打了一拳,你给我看看是不是肿了。”
江故池立马凑过去让身边的贺辞言看。
贺辞言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哟,还真是,你这脸怎么还肿了起来啊,都红了,怎么回事,磕着了?”
“我这刚睡醒就开始疼,我昨晚上是不是被人给打了?”
“你昨晚上不跟我一起回来的,谁打你了?”贺辞言看着这脸确实像是被打了。
贺知予正优雅地喝着咖啡,全然不管。
“我昨晚上做梦,好像被郑珊珊给打的,该不会真的被打了吧?”
“你肯定是睡觉不安分磕哪去了。”贺辞言嘴上这么说着,还伸手在他脸上拍了两下。
“疼!”江故池捂着自己的脸坐在一旁,委委屈屈的。
“洗澡。”贺知予冷漠开口。
“洗洗洗,烦死了,就你家干净,我一会儿就走。”
江故池骂骂咧咧地上了楼,刚进浴室又跑出来,站在二楼喊着,“衣服呢?我不能裸着出来吧?”
贺知予起身去给他拿衣服。
江故池站在了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
侧着脸看着自己,又伸手碰了碰,“该不会真的被打了吧?我怎么梦里被打了,还真被打了啊?我这细皮嫩肉了,都肿了,哪个天杀的,这么不是东西啊?”
贺知予淡定地走进去,把衣服放在盥洗台上。
“柜子里面有洗漱用品自己拿。”
“哥你看看我这脸,咋回事,是不是被打的啊,有没有办法消肿啊,你说我要是毁容了怎么办?”
贺知予扫了一眼,开始睁眼说瞎话,“可能是酒精过敏,你喝多了。”
“还有这种说法?我好歹也是听了几节课的,这酒精过敏不是这样吧?”江故池还是怀疑了。
“我学了这么多年医我还能不知道,你就是喝多了,侧着脸睡的,没事啊,一会儿洗完澡拿着消肿的膏药擦一擦。”贺知予敷衍着。
“不会毁容吧。”
“不会,洗澡吧。”
贺知予果断地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