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大小姐亲自送我回家,刚从Urus下车,目送电镀祖母绿的兰博基尼消失在街角,胡媚男便在门岗处朝我扔来了她的野马钥匙。

  我的反应一直很快,快到余光扫过的东西能迅速反应规避,自然是把车钥匙稳稳低抓在了手心,中队里那群老色痞还用不知名医学报告里的结论——“反应快,下半身敏感都是早泄男”挪揄我。

  “干嘛?我妈在家,我还敢陪你疯?”我余光不仅能瞥到朝我扔来的车钥匙,还能瞥见院子里穿着居家裙子扫落叶的姨妈。

  “疯个屁,你不是让我查搞戴辛妮的人吗?查到了,那杀手的中间人。”胡媚男从岗亭的窗子里跳了出来,“可把老子累坏了,擒那杂种,你开车。”

  “还得是胡老总出马。”

  我竖起大拇指,望了一眼姨妈,胡媚男察觉到了首长在身后,她赶忙甩开了流里流气,恢复了军姿。

  “去吧,早点回来。”

  “好嘞。”我朝妈妈点头,转过身戏谑胡媚男,“你看你就是觉悟不高,一直原地踏步,首长都亲自扫地了。”

  虽然胡媚男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吊儿郎当劲,但怕姨妈的程度比我这个儿子更甚,逃一般跑向路边市政车位停着的红色野马。

  开上车,我们来到了蜃口区的一处小弄堂,虽然参加买凶杀人的家伙是犯罪分子,但我们没有执法权,一切都是低调处理。

  巷子口几位保卫处的战士穿着便装望风,见胡媚男给了个眼色,一窝蜂低消失在了夜色里。

  专职保卫姨妈的保卫处编制不少,但所有人都是赋闲状态,上到几个尉官,下到十个兵,平常根本无需在我们家外站岗放哨,姨妈懒得管,全部都以散养在上宁,有的兵甚至在夜店当打手打工,赚两份薪资。

  以前我以为是姨妈讨厌被簇拥,打扰私密,现在才知道她那身手,刀枪不入,根本不需要护卫,这就让保卫处成了官兵放牛养老的天堂。

  “你怎么找到那家伙的。”我跟着胡媚男走进弄堂深处。

  这里四周都是一层小平房,水泥红瓦外露,零星有几乎亮着灯。

  “简单,就靠那部手机。”

  胡媚男扔掉嘴里的烟,从裤兜里摸出了两只口罩,递给我一只后,一脚踢开了一扇破木门。

  戴上口罩,我打开灯,屋子荒废已久,过时的地砖,白色的粉刷墙壁,家具都蒙上厚厚一层灰。

  在屋子深处的墙角蜷缩着一个胖子,他的脸上有被揍过的瘀青,一见到我们吓得全身哆嗦。

  “怎么一股海产品味……”我被口罩奇怪的味道熏得难受。

  “不好意思,这个是昨天约炮的时候出门戴的,嘿嘿。”胡媚男松了一股子酷痞劲,笑着抱歉,朝我双手合十弯腰。

  “我尼玛。”我揉起额头,感情这味来自这鸟人昨天舔的“鲍鱼”,于是我赶忙关灯,摘下口罩,“人都打了,你都审讯过来,还让我来干啥?”

  “我肯定不会瞎耽误你李少爷啊,我是觉得有猫腻,需要你自己听一听。”胡媚男一屁股坐在老旧的床头柜上。

  我瞥了一眼卖着关子的胡媚男,拿起一张椅子坐在了那胖子对面,审讯套去情报也是特种部队的必修课,但一直审讯的都是外国人,头一次用中文问话,我还有些不习惯。

  “你知道我们是谁了吧?”

  “不知道,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就好,那你一定知道是谁派你来到吧?”

  胖子抬头,交代的很干脆,“雇主和我是线下对接的,他用的手机打字播放的语音和我交流,我也不知道是谁,再说,这种事情,又不可能看雇主的身份证。”

  我抬起脚比划了蹬踹,吓得胖子掩面求饶。

  “你还给我贫上了是吧?”

  “不敢,不敢,哥,我的亲哥。”

  “你问问他,他给雇主安排的什么人。”胡媚男替我踹了一脚。

  胖子双手作揖,蜷在墙角,用哭腔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杨德怀,我介绍的杨德怀。”

  我听得一头雾水,头转向胡媚男,她就扔了一份档案在我脸上。

  “老杨是个苦命人,女儿白血病,他也得了白血病,我找上他就是因为他已经无路可走了,而且雇主开价很大方……”胖子解释。

  拿着档案,我来到屋子外,借着手机电筒的光打开档案袋。

  映入我眼帘的第一张照片就让我头皮一麻,照片里的人并不是渡轮上尖嘴猴腮的杀手,而是个长相敦厚的老实人。

  “屋子里的不过是个老阿飞,要杀戴大小姐的人准备的太糙了,找杀手这种活都被这个坑蒙拐骗的混混糊弄。”胡媚男押着胖子跟了出来,她用救生刀把捆住胖子的拘束带割开提了一脚,“滚吧。”

  “对,我就一个小赤佬,小赤佬,感谢两位。”胖子光着脚一路狂奔,生怕我俩反悔。

  “不送警察?”我问。

  “他跑不了,事情告一段落我再匿名报警。”

  我仔细看了看档案,里头的生平履历都平平无奇。

  这下疑点就来了,暗杀戴辛妮的人可是个会内功的狠角色,甚至能搞到一支美国产的西格绍尔手枪。

  “要戴辛妮命的事两拨人?”我试着问,想听听胡媚男的想法。

  “不知道,啧啧,那杨德怀已经跳楼自杀了。”胡媚男噘嘴朝我手中档案咋舌,说道自杀,她还举起两只剪刀手做了一个双引号手势。

  我回以同样引号手势,“你怎么确定不是自杀?”

  “拜托,你爹我看了高空坠物的录像监控,他双腿触地,和尸检报告的钝伤方式虽然雷同,但绝对不一样,就是内功搞死的。”

  事情越来越蹊跷了,我能想到最有可能的推论是,戴家里有人想要戴大小姐的小命,但办事粗糙,被第三方截获了情报,这个第三方既想事情办成,也想完全隐匿自己,所以才搞了这么一出李代桃僵的戏码。

  至于这个第三方是谁,必须要通过杀手的真实身份继续深挖。

  “好消息是,要杀戴大小姐的人怕曝光,没有合适机会不会动手,坏消息是她很可能还会有麻烦。”胡媚男拿出香烟,抢过我手中那只沾满女人屄水味的口罩,放在鼻子上使劲嗅了嗅。

  “怕曝光也是想嫁祸他人,我觉可能是某一房的先出来馊主意,另一房得到风声再暗中推波助澜,如果辛妮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一房藏在暗中的就会跳出来,坐收渔翁之利。”

  “有道理,但也有可能是兰利农场的哥们搞事,我不懂什么商业法,但是水混好摸鱼,这个道理还是明白的。”胡媚男点头。

  回到家,姨妈就让我去了一趟书房,她责怪我有了对象怎么不告诉她,而且对方还是我自己负责的敏感人物。

  “看着倒挺端庄正直的,可不要辜负了人家,你不给家里说,是不是就没认真?”姨妈双手环胸问,一身宽松又典雅的连衣裙,家庭主妇打扮偏偏多了几分仙气,看着她我就知道戴辛妮二十年后的样子了。

  “哪有,只是太突然了,还没来得及汇报嘛。”我殷勤地来到妈妈身后给她捏肩捶背。

  “别人哪儿配不上你?认真点,当然,如果她有问题,要坚决划清界限。”姨妈闭上眼睛仰进椅子。

  得知我明天就要去格致中学担任国防课老师,小君高兴的在我床上又蹦又跳,还好这妮子穿着一件灯笼短裤,要不然就被我看光光了。

  “你高兴个什么劲?”我挪开她搭上我大腿的白丝小脚丫,可这丫头又搭了上来。

  今天我这乖妹妹穿了一双很可爱白丝长筒袜,袜口有着卡通猫耳飘带,白丝玉足底有着粉红色的肉垫装饰。

  对待女体的爱欲,我简直就是来者不拒的美食家,戴辛妮那御姐半熟的娇躯我爱得不了,姨妈那幅蜜桃肥臀和惊世巨乳的丰腴也是我的最爱,就连小君这小鸟依人的身子我也垂涎。

  强压着想要揉捏白丝长筒袜上绝对领域的冲动,大手抓住如奶油雪糕的白丝小脚丫。

  “你又可以多陪陪我了啊,而且我班上那些同学都在比谁的哥长得帅,你去给我找场子——哥,你一定要穿军装,军礼服,我去给你熨。”

  “哪需要这么浮夸的,我穿常服去。”我捏住两只白丝脚丫,天啦,小君的小脚玲珑到就像三寸金莲,我一只手就能抓住。

  “不嘛,穿军礼服嘛,好帅的。”小君在我怀里像搁浅的美人鱼胡乱挣扎。

  我从窗扇站起来,没好气地抓住她两只纤细的白丝脚踝,把她小长腿提起,一时间穿着粉色洋装睡衣的小美人在我眼面前摆出来一个性爱的姿势——两条白丝美腿并拢的抱腿式性交。

  修长的白丝腿儿并拢,在灯笼裤里的小肥臀圆润,小君面对我的下半身如一把优雅琵琶。

  这个姿势是我做爱的做爱体位,或者说,每个体位都是我的最爱。

  每次用这个体位,能把辛妮的丝袜美腿抱进怀里感受丝袜混合大腿肉感的销魂的摩挲,公狗腰发力,还能撞在一整面温润如玉的美肉上。

  小君的白丝美腿不同于辛妮,她更小鸟依人,要是抱在这么小巧的身子在怀里……

  青丝飘散,我瞥见了小妮子脸上浮起来一片潮红,天啦,我在做什么。

  “成天就胡闹,那衣服是随随便便穿的?”

  这是床,是睡觉和做爱的地方,我心猿意马,赶紧松开手转身借故去上厕所。

  姨妈在家,谁也别想熬夜,入寝后,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床铺上全是刚刚小君留下的沐浴乳体香,撩得我心痒难耐,盘腿坐下试着练功,却怎么也静不下心。

  而且耳朵里还有很细微的声音,待到我勉强沉下心,听到的让我大吃一惊。

  声音从隔壁传出,细微如蚊,就像视力优秀的人能看清视力表最下方的E字,不知怎么听力变得可怕的我,听清了那声音。

  如泣如诉,哀哀怨怨,仔细分辨才听出了里面的娇嗲软绵,是小君的声音,鼻腔里短了一小节的可爱小熊腔。

  “哥……大牛牛哥哥,你穿军装人家看一眼就坐地排卵了,为什么不穿,你个坏哥哥,在家就穿个背心乱晃,坏哥哥,夹死你,夹死你……啊,磨的好舒服。”

  我心头一惊,这妮子又在拿我当素材“挖喷泉”。

  自从知道小君用3D打印出了我的阳具,我倒没因为“食了人间烟火”而崩塌小仙女人设,反而觉得这个平常在外一副温文尔雅的优雅小淑女做派的活宝妹妹更可爱了。

  “都怪你,都怪你……人家本来是纯情的……坏哥哥。”

  小君的穴穴是没有一根毛茬,没有一颗鸡皮疙瘩和毛孔的白玉馒头,小妮子那小手亵玩如此洁白无瑕的美玉,依然是天上一尘不染的仙女。

  “其实西装打扮也帅的……好喜欢哥哥的白衬衫,下次你敞开扣子给我看胸肌好不好,大棒棒,坏大棒棒,哥,好喜欢你的鲨鱼线哦,还有人鱼线,好像舔……”

  想到隔壁的小仙女正在床上抠挖一线天的蜜裂,柔荑挤开湿漉漉的樱花粉的媚肉,天啦,那双小手刚刚和我打闹,捏了我的鼻子,捏了我的嘴巴,还握捶了我胸口,这小妮子居然用她去扣自己小……屄。

  闭上眼睛,我脑海里全是小君那小香屄的“特写”,浅浅的凹了一个小口,阜肉肥嘟嘟白嫩嫩,小手掰开便是马卡龙般梦幻的粉色阴唇,那小屄很洞眼很小。

  听着小君把我全身上下叫得上名字的肌肉都念叨在嘴里,混着她娇喘呻吟,我开始理解自己凝视戴辛妮时,她那股子得意开心了。

  从心理学将,爱情无非是找到一个可以欣赏自己性张力的客体。

  套弄着自己被亲妹妹自慰撩得勃起的大鸡巴,我不敢想象小君以后会嫁人,会有老公我的心就一阵绞痛。

  “哥,小君要到了,要去了,呜呜——用你的巧克力腹肌撞小君的肚肚,快,用力,哥屁股好翘的,一定有劲,哥——坏哥哥……去了,小君去了……”小君用鼻息长长地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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